,右腿后撤,姿态舒展,看见她回来,挑了挑眉。
祁月笙:“小坖送到了,你不回去?”
覃墨年:“这就走了。”
保姆过来推她去一楼的卧室,她现在不适合去二楼,这套别墅没有安电梯。
小坖亦步亦趋跟在俩人身后,没留给覃墨年一个眼神。
中午保姆推她去客厅吃饭的时候,覃墨年已经走了。
见她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覃墨年的身影,保姆忙道:“先生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祁月笙愣了下,却听保姆继续道。
“好像是一位姓兮的医生。”
祁月笙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她抿了抿唇角,叮嘱保姆,“安姨,那位才是先生的正经女朋友,我不是,您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保姆讪讪一笑,“我拿的是先生的工资,所以不管什么关系不关系的,先生让我怎么喊,我就怎么喊,还请太太您不要介意。”
祁月笙这顿饭都吃得味同嚼蜡。
这算什么呢。
他在这处房子里偷偷养着她?而兮夜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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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笙没想到,还会见到兮夜的父母。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院子里的蔷薇花爬了满墙,粉粉嫩嫩的颜色,小坖去上学了,她就一个人在家里享受阳光。
总是把自己放在将要发霉的密闭空气里是令人绝望的,这些氧气和阳光算是另一种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