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头顶的白色水晶灯灯光太盛,她稍一抬眼,只觉头晕目眩,眼都睁不开。 儿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她能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就是拿这当借口,怕她对祁月笙做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孝顺了?” “我一直很孝顺。”他漫不经心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凤眼一瞥,看见堆了一地的白色包装袋,“这不是我买的吗?怎么到您这里来了?” “你送给那个女人的,堆在店里,成何体统?漫漫让我拿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