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微微一笑道:“院长是该跟我道歉,毕竟我耳膜破裂,差一点就聋了,如果我真聋了,我这一辈子就不会弹琵琶了,这对我的职业生涯,可是毁灭性的打击。”
院长汗如雨下,“是,对不住。”
祁月笙道:“是我能力差吗?”
“不是。”
“是我家境不好吗?”
“是我没人撑腰吗?”
“是我孤苦伶仃任人拿捏吗?”
她每说一句,院长的镇定就褪去一分,他发现自己之前真是蠢笨,傻子一样的人,怎么敢惹她?
他该看出来的,两年前被塞进来的时候,他就该知道,这不是个普通人。
他道:“是我对不住你,轻轻老师,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出来。”
“我要自由权,再也不接任何场外演出和教学,院长答应吗?”
“答应答应。”
祁月笙离开院长办公室,心情很不错。
告诉苏雨柔这件事后,她热情地拍上祁月笙肩膀,“真是好样的。”
“职场倾轧,有人给你穿小鞋,你就该顶回去。”
祁月笙笑了笑。
下午,温时隽给她电话,说晚上会来接她。
祁月笙在微信上回了,说自己会准时下班。
下班走去停车场那段路上,碰巧看见一辆黑色的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