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隽内心愤懑无法解脱,一连发了数条短信。
“不知道覃总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对待那么肖似笙笙的轻轻的?”
“一个善良的笙笙还不够,还要拉上轻轻做垫背才行?”
“当初笙笙出事我无能为力,现在轻轻是我女朋友,我绝对不会让你碰她一根手指头!”
覃墨年当时正在开会。
分公司,他是总裁,是领导,谁也不敢拿领导的事开玩笑。
几乎是才收到消息,周旖就敲开办公室的门,在覃墨年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将工作手机拿给他看。
覃墨年当时没有发作,交叠的双腿只换了个姿势,冷冷看着门口。
“出去。”
周旖离开了,站在门口,拘谨得仿佛在站岗。
不过五分钟,里面的会议结束。
覃墨年走出来,要走他的工作手机。
他给温时隽打过去,对面却无人接。
一拳头,正砸在冰冷似铁的墙板上。
等他打通。
女人细弱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笨拙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