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没办法用样品推销。闻言忙道:“不管是谁家的澄泥砚,我正好需要一点货,带进京城联系买家。”
“林爷爷,小安,你们能帮忙弄到货?”
她知道林方不明白,解释:“如果次一些的澄泥砚,能够打开市场销路,咱们以后手中有更好的澄泥砚,岂不更畅销?”
林方明白过来,这才说明原委。
“东家,是安哥儿昨日帮我去药房拿药,路上碰见以前的林家村村民。”
“他们一家人逃难到城里投奔亲戚,无奈身无分文,故而想将所带的两箱澄泥砚处理掉。所以,问我有什么门路?”
“两箱有多少只澄泥砚?林爷爷,你觉得大概要多少钱能收购回来?”
“一箱一般是五十只或则百只装。”
林方神情略带骄傲。
“我们林家制作的砚台,拿到城里书肆,能卖到一百文一只。其他人家制作的,多不过三、五十文。”
这价格,令俞菀然吃一惊!
原来,之前她把澄泥砚的价格高估了!她心中不免升起一丝焦虑。难道现在的澄泥砚,远没有以后的澄泥砚质量好,款式佳,故而价贱且籍籍无名?
那么,投资建作坊,可就是个长期亏空的生意了。
但不知名的势力,借土匪手铲除三个村子,明显是看中能淘出澄泥的河道,潜藏巨大商机。
一时间她有点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