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轻轻翻个白眼，她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说情话哄女人开心呢，原来也是会的。

可惜，他却是哄错了对象。

“我知道，不过我不想让书意嫁到程家去。她是忠臣之女，值得更好的未来！”夏昭毅又说道，面色坦然，说的好像问心无愧一样！

花妮看着眼前的那碗蛋花汤。

她不想喝，她想这碗汤应该有更好的用处！

于是她举起那碗汤，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脸上泼去！

夏昭毅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举动，竟是一闪身躲过了！

花妮见泼他不着，拿起眼前的空碗朝他掷过去！

他伸手接住，却是往地上狠狠一摔，沉下脸，喝一声：“够了！”

花妮才不管他沉没沉下脸，才不管他生不生气，发不发脾气，又举起一只碗朝他扔过去！

夏昭毅偏头躲过，一脚踢向桌子，将桌子踢倒，桌上的碗盘便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汤汁四溅。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话你总该听过，要起走向巅峰，必要的牺牲是免不了的。”夏昭毅的声音越发严厉：“要懂得取舍。”

花妮看着歪倒的桌子上往下流淌的菜汤正一滴滴的滴到她的裙袂上，洇染着那暗粉的绣着牡丹花的缎子布料，布料慢慢失去原来的美丽，变的难看极了。

“那么我是你要取得的还是舍去的呢？”花妮低哑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