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的。没人敢说啊。后来来了个李知府,李知府见钱眼开,和陆家狼狈为奸。弄得柳州民不聊生,乌烟瘴气。李知府因为和陆家交好,收取不少好处。他前几日说是撞鬼了,被冤魂索命了。估计也是报应。陆家没有把我一个小小通判放在眼里过,小人也只是明哲保身。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才能保全自己啊。每次陆家来和李知府交易,小人都有偷偷记录,这个是小人的小册子,还请大人过目。小人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说完,通判拿出藏在自己衣服内侧的小册子递给了江玉儿。
江玉儿接过来仔细端详一番后,只见这本账目详细记载了李知府与陆家会面的时间、地点以及所交换的每一件物品。显然,李知府有意隐瞒了那些可能对他不利的信息。如此看来,这其中定有不少猫腻!想到这里,江玉儿嘴角微微上扬:“也罢,就让陆家再嚣张几日吧。”
她收起账本,目光重新落在眼前跪着的通判身上,脸色也渐渐恢复平静,轻声说道:“起来说话吧。今日你我之间的对话,切不可向任何人提起,明白吗?”语气虽轻,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通判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应道:“谢大人!小的明白,今日之事仿若未发生一般,小的定当守口如瓶!”
“你先下去吧,我想回房休息一下。舟车劳顿,身体有点疲累了。”江玉儿疲惫地说着。
“好,小人告退。”通判逃跑似地离开。
“上官慕,我有这么吓人吗?他这么怕我啊?”江玉儿看着通判离开的背影很是疑惑。
“你刚刚那个气势,不吓人才怪。也就香东不在,不然也会被你吓哭的。”东方瑾打趣道。
“你怎么没被吓到啊?哼哼!”江玉儿一脸平静地说道,但她的眼神却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失望与愤怒。接着,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不必再待在我的房间里了。原本,我还想着要跟你说一声,咱们之间的那个计划就此作罢,也无需再佯装下去了。”
然而,东方瑾似乎并不在意江玉儿的决定,甚至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回应道:“这恐怕行不通吧,刚才在陆家主和通判大人面前,我可是已经把话放出去了。如今你想要反悔,怕是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昨晚我们。。。”说到这里,东方瑾故意欲言又止,留下一段意味深长的空白。
“别再提这件事了!昨晚若不是为了帮我拿到证据,你又怎会不小心中了那陆怀风下的药?我们都已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孩童了。”江玉儿强装镇定地说道,但她紧握的双手却出卖了内心真实的情绪。
东方瑾闻言却是一急:“哎呀呀,玉儿你怎能如此狠心呢?难道你想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吗?明明昨夜……哼!罢了罢了,我也不与你计较这些。只是我早已将一切都告诉给了他们,如果你现在出尔反尔,岂不是要将自己彻底暴露出去?”他越说越是激动,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分。
“闭嘴啊你,随便你,昨天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江玉儿转身离去。
东方瑾嘴角一勾,反正你甩不掉我。
没一会儿,陆家主回到陆家,陆怀风焦急地询问陆家主
“父亲,那个姑娘找到了吗?”
陆家主看到自己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忍不住给了陆怀风一巴掌。
“要不是你色令智昏,会这样吗?只希望那个女子不是什么暗探,否则我们都陆家都会因为你的失误陪葬。”
陆怀风被陆家主扇倒在地,脸颊肿起,他捂住通红发疼的脸颊,
“我有今天,也是你一步步纵容出来的。”
“你,你这个混小子,当初生个叉烧都比你强。”
“那你倒是生啊,你现在给我添一个弟弟妹妹也可以啊。”陆怀风也不甘示弱地说着。
“陆老爷,怎么发这么大火。事情已经出了,现在不是我们内乱的时候。是要找到那个神秘的女子才是王道。管家我们已经解决了,管家那个儿子就放任他吧,一个瘸子成不了大事。”戴着面罩的男子说着。
“你也言之有理的。我已经发动所有势力去找了,结果根本找不到那个人。那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陆家主也是困惑不已。
“那个女子应该不是什么暗探,如果是暗探,陛下那边就会得到消息了。应该只是易容躲藏起来了。你动静这么大,是个人都会躲啊,难不成站在那里等你抓啊。”面罩男子也是阴阳怪气。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必再藏头露尾了!索性放开手脚,全面展开搜索!只是……这一次恐怕要耗费不少人力物力啊。不过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对了,新上任的知府说陛下五日之后会抵达柳州。”陆家主皱起眉头说道。
陆家主沉默片刻,缓缓点头:“也罢,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做好万全准备。五日时间眨眼即逝,在此期间,绝不能让那个家伙逃脱!通知下去,加派人手,封锁所有出城道路,同时加强城内巡逻力度!另外,派人暗中监视那位新知府,以防其中有变。”
“你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