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之前,陛下还特意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对待陆家呢。这可是圣上金口玉言啊!我只是依照旨意办事而已。陆家主您大可放心。”江玉儿面带微笑,语气平静地说道。
听到这话,陆家主见风使舵,赶忙谄媚道:“那就多谢陛下龙恩浩荡、关爱有加了!这些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都是专门献给大人您的,还望大人笑纳。如果这些东西还不够表达我们陆家的诚意,大人尽管开口便是……”
“这些够了,我会记得陆家主你们的好的,等来日去陛家主。
“大人,可知陛下大概何日能到柳州。大人都已经到柳州了,陛下呢?”陆家主也是充满疑惑。
“这个不是我比脚程快,而且早出发,先过来给她安排一下,按照时间推算,不出五日,御驾必定到达。”江玉儿气定神闲地说着。
“这样啊,我这里有个事情要大人协助我?”陆家里说着。
“何事?”
“昨日,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在路上看到一个女子,觉得她孤身一人来到柳州,无亲无故地,就带着她到我们陆家落脚。哪知道那个女子竟然是个惯犯,偷拿了我儿子房里的重要财物,打伤我儿子,跑掉了。陆家已经派人去追查这个女子去了,以免得更多人被她所蒙蔽。我这就是想借助官府的力量,也来搜查一下这个女子,免得她在外面招摇撞骗。我让人将那个女子的样貌大概画了下来,希望大人帮忙追查一下。”陆家主说的慷慨激昂,情真意切。
陆家主将画像递给了江玉儿,好家伙,东方瑾的女装图。但是他现在就在陆家主面前,他半分没有认出来。不愧是哥哥,这个手艺就是不错。要不是自己见过,恐怕也是认不出来的。
江玉儿看着眼前这位美貌非凡、倾国倾城的女子,不禁感叹道:“此女当真生得极美,实乃世间罕见!只是令人费解的是,你们陆家怎会如此在意这区区些许银两,竟不惜兴师动众?未免有些过于大惊小怪了吧。她逃跑便让她逃去吧,反正也并未酿成多大乱子。”说罢,江玉儿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陆家的做法颇感无奈。
“这个虽然是小钱,但是影响了柳州的安宁,大人必须追查。”陆家主义正言辞地说着。
“浪费人力物力,就为一个小毛贼,陆家主这个恐怕有失体统,我会让人在街上多多巡逻,关注一下的。”江玉儿继续试探着陆家主。
“大人曾经明确表示过,接受过陛下的旨意,必须善待我们陆家。然而,如此微不足道的一个要求,您竟然不肯应允!更何况刚才大人已经收下了我所呈上之物,但此事无论如何您都必须照办!”陆家主见对方毫无松动迹象,不禁神色愈发冷峻,语气更是严厉异常。
江玉儿闻言,原本温和的面庞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你竟敢以此要挟于我?”
面对江玉儿的质问,陆家主却是淡然一笑,故作无辜地回应道:“岂敢啊,在下不过是与大人友好地协商罢了。数日之后,陛下即将亲临柳州,届时必定会传召于我。至于到时我将会向陛下禀报些什么,恐怕就连我自己此刻也尚不得而知呢。还望大人深思熟虑一番才好啊。”言罢,陆家主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
“你,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江玉儿假装被威胁到,气到颤抖的样子。
“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有一就有二的,哈哈哈。我家里还有事,先告退了,大人多多保重身体,不要自己生闷气。”陆家主见状也是洋洋得意,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府衙。
“大人,你收了陆家的东西,就要为他们马首是瞻了。”通判无奈地摇了摇头。
“之前李知府也是如此的吧。通判你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对你有好处的。”江玉儿语气冰冷,浑身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通判感觉到这个新上任的大人和之前的知府大人都不一样,感觉她很有可能颠覆柳州。
“小人不能说。”通判还是咬紧牙关,闭口不言。
“是不是陆家那边用你的家人威胁你了,还是你也受贿了。如此给我说。”江玉儿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一下子四分五裂。
“大人,你初来乍到,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好的。”通判吓得连忙跪下。
“人固有一死,有什么好怕的。你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护你周全的,否则要是陆家对你做什么,我就当不知道。我说到做到的。”
“大人,唉,反正小人今天说不说都很为难了。索性说了吧。张知府的话确实是一个为百姓做实事的好官,陆家也曾经如今天一样上门收买,张知府并没有搭理。陆家也没有气馁,几次三番前来,都是吃了闭门羹。最后放弃了,也对张知府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张知府为人刚正不阿,陆家那个小公子还有陆家的人仗着陆家的气势,为非作歹,强抢民女,看上了哪家的店铺土地,直接收为己用。张知府就为这些百姓做主。多次和陆家发生冲突,张知府一次外出的时候,遇到土匪,就命丧土匪手里。柳州虽然不是很富裕,但是土匪是没有的,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