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时鸢外出挣银子的事,萧玦不理解但尊重。
“孤短你吃穿了?”萧玦故意多此一问。
他最近还发现一件事,时鸢一心虚便会变称呼。
“哪能啊,”时鸢莞尔,试图同他讲道理,“哪个会嫌银钱多,只是花你的银子是一回事,我自个儿挣的又是另一回事。”
最重要的是住在汝宁谢家那会儿,那老头儿是真的两袖清风,谢家大半银钱皆出自她那两位富商表兄。
谢家虽不缺她吃穿,她爹却刻意磨她性子,每月差人送来的银子还不够她逛两回花楼。
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萧玦揉了揉她脑袋,不再多言。
时鸢没告诉萧玦的是,她从自家茶馆出来了,又进了对面的天香阁,京城最弛名的酒楼。
今儿天香阁出了新了酒酿和菜品,引得城中子弟纷纷去凑热闹。
她先去南烟浦查了近两个月的账本,辞退了两个趁机捞油水的管事,半个时辰后便和弄月乔装踏入了天香阁。
她在天香阁常年包下了一间雅房,唯有她才能随意出入。
三日前,时鸢写信约了云夙前来天香阁一叙,言辞诚恳地表示是为了那日的冒犯赔罪,不料隔日便收到对方的回信。
她迫不及待拆开信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