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心里一咯噔。
萧玦似笑非笑,“既然阿鸢这般急不可耐,今日便入洞房如何?”
说完这句话,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时鸢恼怒,“萧玦!你放开我……”
萧玦挑眉,“看来郡主还认得孤。”
时鸢太阳穴突突直跳,“萧玦,我告诉你,我与竹清公子两情相悦,你活拆鸳鸯,横插一脚坏人姻缘,活该孤寡一生!”
“聒噪。”
萧玦伸手点了她的哑穴,抱着她出了厢房。
时鸢:“……”
弄月见状,急忙追上去,“太子殿下,我家郡主……”
萧玦回头,“同靖远侯说一声,宁安,孤先带回东宫。”
翌日,宁安郡主与太子殿下在温府私会一事传得沸沸洋洋。
刚下早朝,太后就差人将萧玦叫去了寿安宫。
时文州听到消息,赶紧去东宫接人。
时鸢扶榻坐起,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下意识喊了声弄月,无人回应。
环顾一周,这布局,陈设,根本不是她的闺房。
所以萧玦真把她带回东宫了?
那……今日温家寿宴上的那些人岂不是都看到了?!
时鸢掀开锦被,拿起床尾的那件藕荷外衫,面色难看一瞬。
她记得清清楚楚,昨晚她并没有脱这外衫。
难不成是她睡梦中不适,自己脱的?
可这衣裳叠得整整齐齐的,又做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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