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凛冽之中,区政府大楼气氛异常紧张。
随着厂长王德发的一声号令,酒厂职工们再次骚动起来,他们情绪激动地向前涌动着。
混乱中,许多职工被自己人误伤踩踏,而一旁的人民警察却因赵蒙生的命令而不敢轻易上前阻拦。
此刻,院内的众多班子领导心急如焚,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
他们深知,在这种群情激愤、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愤怒的人民可能会做出一些过激行为。
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赵蒙生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高声喊道:“各位酒厂的同志们,请听我说,酒厂拖欠你们的工资,区政府会立刻发放给你们。”
他的声音在寒风中回荡,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赵蒙生继续说道:“你们千万不要被王德发这个卑鄙小人所蒙蔽,区政府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妥善的安排。”
“确保每个人都能满意。我们将把你们交到有能力的人手中,让酒厂重获新生。”
“请大家放心,你们依然是国有企业的职工,未来的工资和奖金都会有所提升。”
“我以我的党性和人格担保,请相信我!”
赵蒙生的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仿佛一道明亮的光芒,穿透了原本躁动不安的人群。
随着他坚定而自信的声音响起,人们心中的疑虑逐渐消散,原本喧嚣的场面渐渐安静下来。
然而,酒厂职工们似乎并未完全信服。他们听到这番话后,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还是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人群中,最前面的王德发仍在煽动着众人的情绪,试图破坏刚刚恢复的平静。
赵蒙生见状,深知情况不容乐观。他当机立断,毅然打开了区政府的大门,并向身旁的宁伟使了个眼色。
宁伟心领神会,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枪,直接将枪口对准了王德发的头部。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王德发并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继续叫嚣着,煽动着酒厂职工的情绪。
王德发自知赵蒙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开枪杀他,因此有恃无恐。
然而,赵蒙生并没有被他的挑衅所动摇。他再次拿起话筒,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底下的酒厂员工。
高声喊道:“同志们,请稍安勿躁!我现在立刻派人去取钱,当场给大家兑现工资!请大家稍等片刻!”
赵蒙生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让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地听到。
接着,赵蒙生表情严肃地警告道:“但是,如果还有人想要闹事,那么不仅拿不到工资,而且也休想再在酒厂上班。”
说完,他转头对祁同伟吩咐道:“祁同伟,你带几个人马上去银行,把维稳经费取出来先垫付一下,动作要快。”
祁同伟接到命令后,迅速带领几名工作人员匆匆离去,一场危机暂时得到缓解。
祁同伟收到命令就带人开车去银行了,人群中还有个别人不死心,还在煽动群众。
赵蒙生像区公安局副局长,使了一个眼色,副局长就带着几个骨干下去抓人。
“兄弟们,别被赵蒙生,骗了他不会给咱们发工资的。”
“他就是一个狗官,不要相信他,就算发了工资,酒厂也会被他们卖干净。”
“兄弟们,闹起来,不然我们厂的员工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听着这些骨干的声音,底下的人不为所动。
赵蒙生看着底下这一切,淡淡的开口:“酒厂职工们,等钱到了,咱们再谈。”
“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商量,我人就在这门口,如果你们拿不到钱,都可以来打倒我。”
听见赵蒙生的话,领导班子还有酒厂职工,这才安心下来。
一向脾气火爆,军人出身的陈拥军,看着被压过来的骨干,忍不住了。
抄起人民警察的警棍,冲上去就是打,一时间,这些别有用心的骨干,鬼哭狼嚎。
主犯王德发甚至还在叫嚣:“我是为了二千名酒厂职工,我没有罪,凭什么把我铐起来?”
赵蒙生也怒了,见现在局面已经控制,拿起警棍朝着王德发的头,就是一棍子。
顿时,王德发头上血流如注,满地痛苦地打滚。
还不解气,要上去又冲上去踢了两脚,蹲在地上,一棍子一棍子地打在王德发的背上。
看这个架势,现场的人民群众还有领导班子,都头皮发麻起来。
如果今天真让王德发带人冲进来,后果不敢想象,区政府会死不少人。
赵蒙生把王德发打得血肉模糊,全身是血,仿佛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魔一样。
直到王德发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连哀嚎的劲头都没有了才停手。
赵蒙生站起身来,扫视着各个领导班子,没有一个人敢看他的眼神。
连一向自负清高的周正,心里也在发毛,不敢看赵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