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全部落在地上。

我推算过，井壁后面的尸墙和核桃树的根应该融为一体了。

之前候洋问，同一个院子里两棵核桃树的核桃仁味道为什么不一样。

差别在于一棵吸引了尸气。

坍塌处的杂牌鬼魂也不见了，应该被阮小七和程护法收拾了。

现在旅馆没办法接-客，房间任我选。

我把候洋安置在一楼最东边的房间里，候洋的鬼魂站在床头。

刚收拾好，旅馆老板把饭菜端过来，放在桌上，“小兄弟，吃饭吧。”

我忙了大半天，也真饿了，狼吞虎咽的吃完饭，想着找谁来替候洋叫魂。

旅馆老板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似有话要说。

其实，旅馆老板一直不错。所以，我主动问，“老板，你想说什么？”

旅馆老板迟疑几秒，“你们在井里有没有看到小九的魂魄？”

阮小九？

被女鬼程铃毒死扔进了河里，哪条河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在井里。

“我们又不认识阮小九。”杂牌鬼魂团中有没有阮小九，我还真不敢肯定，我反问他，“女鬼是怎么死的？”

女鬼程铃说是被我父亲沈向东暗算的，旅馆老板说她是自杀的，我想知道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

旅馆老板缩着肩膀，起身往外走。

“老板，缠着你的女鬼已经魂飞魄散，一切恩怨到这里结束，你还想带着秘密进棺材吗？”

旅馆老板停在门口，望着院中坍塌的地方，“走吧。”

他说完进了院子，踽踽独行。

每个人各有坚守，旅馆老板一辈子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他坚守的又是什么。

我追到门口问，“昨夜上来的那些鬼魂中有没有阮小九？”

旅馆没有回答，一直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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