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停下补给。
有了大牛,沈止罹看上的木料收集起来也轻松多了,诚然滕云越送了不少上好木料,但他准备用这部分木料多做些傀儡,以防不时之需。
大牛身上果然有用不完的力气,往常沈止罹寻到合眼的木料,砍伐完后还需走好几趟搬走,放大牛这一趟齐活。
车厢里已经堆满的木料,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沈止罹也给大牛备了好几套刻刀,足够他用到任城。
跋涉途中,卫国皇室消息也时不时传来,卫国贵妃心爱的皇子在带队遴选弟子途中跌落法器,被树枝穿喉,死在人迹罕至的密林中,如此匪夷所思的大事,连远离边境的任城都听说了。
休息间隙,樊清尘和滕云越对坐,樊清尘摇晃着折扇,听着身旁弟子聚在一堆说着这件事,突然来了兴趣,以扇遮口,对着滕云越挤眉弄眼:“你说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滕云越端起茶杯,瞟了一眼樊清尘,没说话。
樊清尘见滕云越这副古井无波的模样,愈发来劲了,手肘撑在桌上,向滕云越探身,声音神秘:“我觉得不像是他们说着这样,怎么会那么巧地被树枝穿喉?身上的防护法器也正好失灵,我觉得倒像是某位大能做的,早看不惯褚如祺鼻孔朝天的样子了,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滕云越放下茶杯,垂眸道:“慎言,死者为大。”
“说两句嘛,上次天合大比那人不是还挑衅你吗?说你沽名钓誉,还在你房间放催欲丹。”
樊清尘说到这,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笑了几声,迫不及待地说:“你当时就把他逮住了,扔在虚灵门口,还打断他一只手来着,当时他嚎的呀,活像掐着脖子的鸡似的。”
即使樊清尘笑的打跌,滕云越面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反而有些无奈:“看来你还很有精神,我会回禀宗门多给你安排点事务。”
樊清尘顿时不笑了,苦着脸哀嚎:“每年都要来这一遭,忙得喝口水的空都没有。”
滕云越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看向樊清尘腰间闪烁不断地传讯符,嘴角微微勾起:“别喝水了,你来活了。”
樊清尘垂下头看着自己闪烁的传讯符,面色如丧考妣,游魂似的站起来,招呼了几个弟子出门处理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