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生了什么事?和他又有什么关联?”
警官询问。
易中海平静地道:“关于他的死。”
语气沉重,透露出了不同寻常的信息。
“又是意外去世?”
警官诧异,“之前不是因工死亡么?”
话语中的惊讶并未掩盖对巧合的疑问。
仿佛瞬间想起了什么,他联想起了多年以前李建国的父亲那个不明。
“那次事故其实并非意外,你是说,贾东旭的死也是如此,对吧?”
他的心头笼罩了一层不祥的阴影,对易中海产生了新的认知。
“莫非两件事都不纯粹的意外?”
他在心中自语,恐惧之情无声涌起。
他看向易中海,眼前这个人的形象不仅仅是潜在的凶手,更是某种邪灵般的存在。
“易中海,你继续说,贾东旭之死是否也与你有关?请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掩饰某个秘密杀了他!”
他激动地质问,声音因愤怒和猜测而颤栗,“杀了李建国父亲之后,你担心那个知情的贾东旭将长久隐忍的秘密公开,所以你又故技重施,意图阻止他泄密,对吗?!”
他已经觉得答案已呼之欲出。
然而,易海坚决否定了他的猜测:“我没有想过东旭,他是我的,我视他如己出,期待他在未来的日子里支撑我们家,我又怎会加害他呢?我只是尽力照顾他。
尽管他总提起那个事令我忧虑,为了避免他泄露秘密,我给了他很多钱购物、买酒,可是他始终未能释怀,那个记忆深深烙在他的梦里……”
他的话语带着哽咽,情绪再次失控。
“......肖警官,你得相信我,我没想要杀他,真的,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孤独至极,我最大的……最强烈的愿望就是给我找个孩子,陪我养老送终。
你明白孤独的人对后代的那种渴望吗?”
他的泪水滑落,不清楚是苦涩还是悔意涌起。
“别激动,把话说清。
别扯没用的,”
肖警官神情凝重地说,“刚刚你说贾东旭死亡,他的死你有没有责任!老实交待,不要藏着掖着!”
“那么你要是答应让我回四合院,再见见老太太和柱子,我就说实话?”
易中海反问道。
经过考虑,肖警官点了点头:“行,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我可以保证。”
“好吧,我说。
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易中海坚定了点头。
“我原本打算把这些事情烂在肚子里。
就算死了,也要带进棺材。
可是……我心里难以平静,我要再看看那四合院,再见老太太,傻柱子一眼。”
“易中海,别扯这些无关痛痒的话,直说,是不是你了贾东旭?!”
肖警官逐渐失去耐心,严厉地质问道。
尽管如此,易中海还是坚决摇头:“不是我,我从未想过要害他。
他的死是场意外,他确实遭遇意外。
事发后,我第一时间赶到,看到他在血泊中、濒危,我想救他。
但他却告诉我……他说无法活了,他只想在他临终前见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他老婆,不是他妈,也不是孩子,而是李建国。
他要见的竟然是李建国,向他坦白当年的秘密,不然会良心不安!”
“那个他苦心孤诣维护多年的东西却要出卖,要把我送上审判台。
我十分愤怒,他对我很令我失望。
我情急之下,一时失去了控制......就那样捏住了他的喉咙,接着……砸了一锤子,随后其他人赶过来……他已经没了呼吸,人死了……”
当他述说这些时,声音几乎被情绪淹没,身体不停颤抖。
这是他深深藏匿的记忆,也是多年来萦绕心头的恐惧。
本应至死都保持沉默的秘密,在临死前终于脱口而出。
“你还不承认?你不仅不施救,甚至还要落井下石,置人于死地,太过恶劣了,简直是恶魔!\"肖警官气恼地指控。
一旁的警员听得心头一紧。
他们多年办案,还未遇过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况:家犯人在临终时竟透露出另一起命案,被害者竟是身边亲近之人。
这是丧心病狂,无情冷酷的行为!让人毛骨悚然。
“不是我下手杀他,是他自己不愿替我保守秘密。
他认为是要置我于死地。
所以,我失手伤他并不是出于故意。
他的确死于一场意外。”
易中海为自己的行为辩解道,却试图给自己辩解的余地。
警官满腔愤怒:“如果你当时通知厂里来救治,他会因此而死?你要害死他吗?就是你下的毒手,别狡赖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