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来老妇人家为她送上晚餐。
“柱子,大爷七日后真的要执行了,是吗?”
老妇人心中充满绝望,语气木然。
何雨柱沉默摇头,无言以对。
这又有何需多言,说出来只会加深伤痛。
老妇人继续说:“你瞒不过我的,二婶她们都在外议论,我不是聋子,能听见的。”
“老太太,不必这样去想,这又能怎样呢?这是大爷的命运!”
何雨柱劝慰她。
“大爷太可怜了,好端端的,转眼就要消失!我不知道没了他我该如何生活下去。”
她忍不住悲伤。
相较于昨日打击,今天她的心情稍稍有所恢复,但面对已成定论的事实,她无法从巨大的悲痛中摆脱出来。
“你说要如何生活,不是一样活下去吗?大爷虽然没了,还有我在这里呢,老太太!”
何柱反驳,“大爷的行为真是不明智,放弃大好前程去做那些事。
犯错后果严重,怎能指望有好的结局?”
老妇人坚持说:“我还是难以相信大爷会做出那种事情,肯定李建国冤枉他,他是被迫供认!也许这是一场意外,是他误伤(到了王好),大爷不是有意的!”
昨天,何柱已经将易中海认罪的事说了,但她依然不信,只认定他是无辜的。
那个恶人竟是出面举报的李建国!
“也许是吧,但他已经认罪了,事情无法改变。”
何雨柱感怀道,“老太太,接纳现实吧,就当大爷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还要好好活下去!”
听到大爷没了,老妇人哭喊:“我无法再活下去,我想结束一切!”
面容悲伤欲绝。
在她身边,何柱只能叹息。
随后两天,平静无事。
易中海的处刑日程已正式敲定,原本喧嚣一时的话题慢慢冷却下来。
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否存在易中海似乎不再是关键,生活如常继续。
到第三天午后。
警察又一次来到院中,找到了李建国,通知他说,上面已批准了他的赔偿申请。
他们将一次性支付他一万块钱,作为这些年对父亲造成伤害的一次性补偿。
至此,宣告着易中海一家所有的财富几乎荡然无存。
李建国顺利拿到了赔偿。
那是一万块钱的重量!
无疑,那是一笔相当可观的金额!在这个时代,就算是一般有正经工作的人家,也有一些小积蓄。
但一般家庭的存款远远不会太多,几百元或一千多元就顶天了,万元户像是易中海这样的非常罕见。
他的收入高出许多人许多,每月通常仅三四十元左右,且他无儿无女,只有夫妻二人,家庭开支并不多。
然而,其他不少家庭却负担着养儿育女的巨大开销,孩子们一个月下来留不住多少余钱。
\"李建国同志,鉴于款项金额庞大,我们不便当场交付现金,稍后再派人陪同你到银行,会将赔偿给你们的家庭一万块汇入你的账户,那时候你就可以随意使用。
\"警官说明道。
\"同意。
\"李建国欣然接受。
对他来说,这笔数目固然令人满意,但他更看重的是一桩公事公办的终结。
这桩事务已基本了结。
只是易中海还没有被执行,但他被枪决是板上钉钉、不可更改的事实。
剩下的日子仅剩下短短五天了!
临近,他在世的日子即将走到终点。
警员说完便离开他们家,接着他们径直走到邻近的二叔刘海中家。
\"二叔,我们有一事想找你商量一下。
\"警官直接开门见山。
\"警官同志,请说,什么事?\"刘海中连忙询问。
警方回应:“有关易中海的事宜,据我们的计划,五日后他会被执行枪决,死者的身后事宜需要规划。”
然后补充:“执行完毕后,会送去火葬场焚化,之后处理骨灰。
通常,我们会联系家属接收骨灰盒;可是易中海是个没有亲人的人,妻子又关在狱中,无法联络上。
鉴于此情况,需要找人代劳。”
\"既然他跟院内居民走得近,这事自然而然会落到我们头上来,希望你能妥善安排人去收下骨灰,并在院子里处理。
\"警官继续说。
\"老实讲,大哥过世,应该是柱子傻侄或老太太负责。
我和他关系普通,不算是亲密家属。
\"刘海中指出。
对于这样一个罪犯,处理后事是不能接的,否则会造成误解,损坏他的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