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有这个想法,但绝不是现在。
“没有,我在您手底下做得顺风顺水,我干嘛跑路啊。”
她又不傻,跟钱过不去,而且现在的局势,她去哪里都需要钱,在天盛有稳定的工作,现在离职很不明智。
薄宴沉冷哼,“下一个服务区,把车停好。”
苏眠一愣,打开车窗,在外头四处看,又朝天上看有没有无人机,不然怎么解释他知道她已经出城的事。
“我……还在申城……”
“一个谎。”
苏眠,“刚出城,还没到服务区。”
“两个。”
她简直败了,直接承认,“好吧,我马上就到了,但是停下来要干什么?”
薄宴沉把电话挂了,苏眠心神不安。
商务车在服务区停好,她借口出去买东西,在路口数着进出的车辆。
到了第三十七辆时,车灯大开,照着她的脸。
苏眠眯了眯眼,适应了光亮后,车子已经在她面前停下。
下一秒,她被人拉上去。
苏眠嘴巴被布料堵住,带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是条领带。
她知道身后的男人是谁,口中呜呜,“……”
“别叫,省点力气,待会儿再叫。”
薄宴沉说完,把她板正过去,“去临市。”
她开始挣扎,杏眼瞪着他。
妈妈还在服务区,她怎么能自己先去临市。
开车的赵苛解释一句,“苏秘书放心,我已经跟司机联系过了,他那边稍后就会动身,不会耽误你母亲入院的时间。”
苏眠心放了下来,随即又提起。
与狼同乘,她不得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他活吞了。
“给你两个小时,想好怎么跟我解释清楚这件事。”
薄宴沉哑然开口,黑眸盯着她,就跟夜里的毒蛇一般。
四周凉嗖嗖的风灌进她后脖子。
跟他三年,还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就因为她给妈妈转院?还是擅自请假离开申城?
男人心海底针。
两小时后,抵达临市,已经是下半夜三点。
车子直接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前停下。
大堂经理亲自迎接,“薄总,按照您的要求,房间所有东西都经过消杀,床单被褥全部换新,祝您入住愉快。”
苏眠被西装外套罩住头,就跟死刑犯一样被他拽着往前走。
上了电梯,就被男人按在梯厢。
他看着手腕上的表,开始计时,“还剩五分钟。”
低沉的声音跟催命符似的,苏眠惊惧地看着他,使劲挣扎开,拽下领带。
薄宴沉低眸。
苏眠却脸红,“薄总,我现在就可以解释……”
“想清楚,我不接受第二次,要是我不满意,你就别想下床。”
想把她弄死在床上?
她打了个哆嗦,皱眉道,“我例假还没结束。”
进了套房,他把外套丢在地上,那么昂贵的西装,跟丢垃圾一样。
苏眠心疼,想去捡起来,却被他扛在肩上,摔进沙发里。
他解开纽扣,坐在对面沙发,脸色阴沉至极,“说吧。”
苏眠爬起来,捋清楚思绪开始解释,“我想给我妈换个更适合休养的地方,而且总在一个环境里,情绪会压抑,延长她的病程。”
“苏眠,你当我三岁稚童,由着你欺骗,我给了你机会,你不珍惜。”
说完,他俯身,大手流连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苏眠吓完了,知道鸡蛋怎么能跟大理石相碰。
“薄总……”没反应,她继续,“……我说实话,我不想和以前的人纠缠,也担心他们会伤害我妈妈,所以给妈妈办转院。”
薄宴沉背脊一僵,“晚了。”
他眼眸更深邃,呼吸稍显急促。
接下来的事就脱离掌控。
翌日天亮,她去卫生间,发现真是一滴都没有了。
最近事赶事,忧心焦虑,内分泌失调,导致经期量更加不规律。
在卫生间磨蹭了大半天,她还故意做了假象,浴室里没有尖锐的东西,割破手指的话太明显。
她偷摸着出去拿包。
好巧不巧的被薄宴沉看到。
“你干什么?”
苏眠尴尬地将包抱在身前,“没什么,拿卫生棉。”
薄宴沉视线往下,苏眠抱着包跑到卫生间,门没关上被他打开,居然看到她准备作假的一幕。
“苏秘书,挺好,”他冷声道。
苏眠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出去。
整整两天,她没出过酒店房间。
休息的间隙,苏眠终于趁着他开会,找到手机给周姐打电话。
“小姐?你可算有消息了,那位赵助理说您有事忙,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