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像是个人模人样的家伙,没想到竟然会做出强迫你的事情来,真不像话”老夫人憋着一口闷气碎碎念叨了许久,见闻依澜低眉顺眼一副任由她发落的样子,就没什么火气了。
她放缓了声音又问“他都同你说了些什么门外那两个婢女又是怎么回事”
“祖母,他并未与我多说甚么,只是道了最近阳州城可能不大太平,叫我小心一些,便把两个会些拳脚的婢女送给我使唤。”
老夫人的眉头并未松开,反而拧得更紧了。
云清和是太子的身份,老夫人自然是知道的。她虽然表面上一直偏袒相护着闻依澜,但暗地里却也叫祝善庭不要跟云清和交恶。他们祝家虽然可能并没有跟皇家打交道的盘算,但却并不想跟皇家的人,尤其是当今大权在握的太子殿下交恶。
既然云清和会这么警告提点闻依澜,那是不是就说明,阳州城的不太平,或多或少的可能跟祝家有关系。
“好了,倘若他对你没有恶意,你也别尽惯着他,咱们祝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但是也不用攀附他们的权势过活。祝家这点根基,还是有的。”
闻依澜乖乖地点头应道“是,祖母。”
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之后,闻依澜便跟祝善庭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厅堂。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祝老爷子就从侧堂走了进来,捋着自己的胡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小辈们离去的身影。
“看来阳州城,最近要有大人物来。”
老夫人睨他,“你又不管事,管这些干什么”
“牵扯到本家的事,紧要关头,我会不管吗”祝老爷子捻着手指,慢吞吞道“把几个孩子都叫回来吧,我有事要叮嘱他们。”
老夫人拢着手温声道“知道了,我这就叫人去催。”
走在祝家大院子里,闻依澜慵懒地伸了记懒腰,没好气地看了眼身侧的祝善庭。
这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性子,那双眼睛居然在她两个婢女的身上打转,看得闻依澜嫌弃地撇了撇嘴。
“眼睛看得那么直,要不要我把她们送给你当老婆啊”
祝善庭笑着摆手拒绝“我可不敢要,她们是来头不凡,我怕收了家宅不宁呢”
“你不收才是家宅不宁呢。”闻依澜像是早就看穿了他似的,用胳膊肘戳了戳他的手臂,直接戳穿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分家,就是为了你的人生大事吧”
那两名婢女时不时地朝着他这边看过来,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关键是她们俩还靠得特别近,几乎是脸贴脸的程度。
搞得祝善庭多少有点心里发毛。
他轻咳一声,冲闻依澜不住地使眼色“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还没找你算昨天平白无故扔下我的账呢”
闻依澜不仅毫无愧疚,还直接把锅甩给了云清和。
“你要找就找昨天跟你一起的小白脸,总跟我过不去像什么话嘛”说完,闻依澜就走出了祝府。
身后没有了旁人的眼线跟着,她也终于能跟祝善庭说点体己话了。
看着门口显然不是一般人家所乘坐的马车,祝善庭问道“这是要去哪儿”
闻依澜脑袋一歪,“先上来再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