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
老夫人不禁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转而望向祝善庭,诧异道“你给她安排贴身服侍的丫鬟了”
“并没有。”祝善庭规规矩矩地回道“依澜妹妹说自己向来不爱受拘束,一个人自在些,所以并未给她找贴身伺候的丫鬟。院里服侍的下人,都在府里待着呢”
清早一起来就打听到闻依澜有可能作妖的消息,祝娇芸和祝娇枝连吃饭都顾不上,就急急忙忙地来找她的麻烦了。
祝娇枝捏着嗓子给老夫人上眼药“奶奶您瞧,咱们祝家对人家千般好,人家是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呢这莫不是怕您给她找的婢女害她不成”
“就是”祝娇芸连声附和“奶奶心疼她是一码事,她领不领情可是另一码事呢我看啊,咱们是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
祝善庭镇定地看了她俩一眼,默不作声。
这两个傻子,没看见老夫人一脸的心事吗这会儿就算是煽风点火,她老人家也未必能听得进去啊。
果然,老夫人再度开口时,抬手让她们姐妹二人离开。
“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在这里说这些凉飕飕的话了,都下去吧,我等依澜回来问道问道。”
二老爷家的俩姐妹脸上露出不服气的表情,但是又不敢对老夫人怎么样,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这里。
等到闻依澜来的时候,就看见老夫人正襟危坐在厅堂的上座,搞得闻依澜紧张得一只脚踏进门槛儿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向了祝善庭,眼里满是求助。
怎么回事老太太又怎么了
祝善庭冲着她眨眨眼,也不会腹语,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豁然笑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昨夜一晚未归,去哪里厮混了”
她就知道祝善庭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一定会记仇
闻依澜悻悻地提溜着裙子走到了老夫人的面前,态度极为诚恳地低头下跪,向老夫人赔不是。
“祖母,依澜不是有意要彻夜不归的,实在是因为昨日事出突然”闻依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祝善庭打断。
“事出突然,被你前夫带走,是吗”祝善庭似乎今天笃定主意要捅她刀子了,听得闻依澜窒息得直想掐自己的人中。
老夫人听见了直皱眉头“依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办法,闻依澜只好把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了老夫人,顺便也在为自己昨夜没有归家的时候找了个顺当理由。
“孙儿是被那男人胁迫着离开的,听他说了一晚上警告的话,孙儿的魂儿都要被吓没了。”
闻依澜一顿娇嗔,试图软化老夫人的内心。
老夫人一听,更加生气了“他还恐吓你我就知道那天他来我们闻家,卖乖的样子全都是装出来的”
底下的闻依澜和祝善庭大气不敢出,唯恐被老太太的怒火波及。
祝善庭更是眼皮突突直跳个不停,有些无言地瞥了眼闻依澜,在心中默默腹诽太子殿下,可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这小夫人老在背后捅你刀子,我就算是有十张嘴也帮不了你了。
准备出府办事的云清和突然重重地打了记喷嚏。
莫不是小夫人在想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