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是打仗的一大助力,也是阻力。
萧墨寒带着新农作物,也可以当被看作是新粮食,定会让三族有所忌讳,不敢轻易发起攻击。
华筝真的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一个天下无双的男子啊。
毕竟心思如此缜密的人,还真的是天下少有。
难怪年仅十三岁的他,就能取下蛮王的首级了。
似乎担心华筝想多了,又补充道“本王是为了你方出京的,否则这种事情何需本王亲自出京处理。”
华筝挑了挑眉,抱着怀疑地眸光看着。
“可知怀疑为夫的后果”萧墨寒拧眉,捏着华筝的小脸,略带怒颜。
抿唇一笑,伸出手,托起萧墨寒的下巴,调戏道“那不知夫君想如何惩罚奴家呢”
时而端庄,时而妖娆,时而俏皮可爱,华筝就像个妖精,让人猜想不透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她。
可即便如此,萧墨寒还是非其不可。
“你去镇上打听打仗之事可是为了为夫”依据情报,华筝是为了打听打仗之事方从何家村到镇上来的。
萧墨寒曾想,她心里是有他的,至少在听到要打仗了,还会到镇上来打听消息。
话问出口,带着丝期盼,希望她是为了他。
坐好,收起了嬉皮笑脸,眸光灼灼地地看着他,认真地回道“是的,当时听说要打仗,便想,你会不会去上战场,会不会有危险,若是你真的出事了,怎么办心里想的满满都是你,甚至还想过,若是你上战场了,我就跟着去当军医。”
早已知晓她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可没想到,她的想法竟如此的大胆和无惧。
“时机未到,现今不适合开战,”萧墨寒淡淡地口味带着浓浓的爱情和不舍,“若将来真要开战,为夫亦希望你能在为夫身边,哪怕明知道有危险,为夫都舍不得让你走。”
有人说,有时候太爱一个人了,会为了他放弃一切,甚至是他的性命。
也有人说,当真的爱到极致的时候,会将他与自己绑在一块,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可是萧墨寒却未说喜欢她,也未说过爱她,可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哪怕自己得不到,也不允许他人得到。
几近疯狂的程度
“你就不能想些好的吗比如说,将人宠上天,我做错事,你护着;我干坏事,你扛了;我作妖了,你陪着;我想如何,你都允了。”
华筝美美的想着,可现实,总是骨感的。
“为夫的要求不高,只要你待在为夫身边,其他的事,能允人你的,皆允了。”
可是华筝最想做的事,就是离你远远的,你能允吗
知道这是不可能成真的事情,所以华筝也便未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马车的速度并不慢,目的是为了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城镇。
只是这样子,却害苦了黄依了。
但比黄依更苦的便是银刀,心里下定主意明日一定要让她去坐马车,绝对不能再与她共乘一骑。
终于在天黑之前,众人顺利的住进了客栈。
银剑在此已恭候着,迎上向华筝行礼,却被她打住了,“出门在外,一切从简,你也不必太过拘谨,随意些吧。”
说完,便主动要求找黄依。
苦丧着脸来到华筝跟前,委屈的眸光带着泪光,像是受了天大的屈辱。
带着人进入到房内,华筝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可是银刀给你脸色看了”
“小姐,银刀护卫太可恶了,这一路骑着马前行,总是拿着硬物顶着奴婢,让奴婢坐得可难受了,他一定是记恨小姐您让他照顾奴婢,暗地里给奴婢使绊子。”
人多的时候,黄依不敢多说,毕竟银刀如此小气,万一被其得知了,接下来回京的日子,黄依更差了。
一开始华筝还未反应过来,可想了想,还有黄依指着被东西顶着的位置,瞬间了然。
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向黄依解释。
如此单纯的黄依,若是知道其实银刀并未给她使绊子,而是身为男子的正常生理反应,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这也便罢了,最重要的是,以黄依这保守的思想,会不会觉得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想不开呢
蓝依的情形忽然浮现在华筝的脑海里,下意识地决定回京都以后,一定要找个嬷嬷教教黄依,男女之欢的事情。
当然,她教也并非不可,只是想到现今她跟萧墨寒的关系,感觉与黄依谈论床笫之事,有些不太合适。
尴尬地咳了两声,端起茶盏,假着被水呛了,掩饰道“黄依,这话可千万不能对第三人说,待回京之后,本小姐教你如何教训他,保准以后他都不敢再欺负你的。”
得到了华筝的保证,黄依这才气顺了些,随后出去替华筝准备热水沐浴。
银剑的到来,忽然让萧墨寒忙碌了起来。
“爷,前日完颜刚又进宫了,质问圣上如何处理夷族二王子之事。”银剑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