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村子跟这里是一个情况的,县里的县令其实有下政令出来,让各个村子在回去之前先撒生石灰消毒,但是能够真正的执行的很少,这个村子的里正接到命令的时候,正带着全村在清扫淤泥,结果清扫完淤泥之后,就把事情给忘了,待到想起来,看到村子井然有序的样子,也就没有在意,谁知道过了十来天,村子里开始有人发烧腹泻。
一开始里正还不是很在意,还以为是立秋了,吃坏了肚子的缘故,但是,等着村子里有了这个症状的人多起来,里正害怕了,稳住村子里的人之后,就去县里报信。
县里得了信,正要派大夫过来看,正好陈兆慈来了,陈兆慈一看症状,先让把村子给隔离起来,然后开始做好医护人员的自身防护,开始给村子里的人诊治。
听到村子里的人只准进不准出,大家伙都着急了,那些症状严重的,已经开始脱水,看起来随时都要死去的样子,没有症状的人看了,心里害怕,生怕自己得上,听到村子要封闭,隔离,准进不准出,有人就急了。
里正家里还未曾有人出现症状,陈兆慈已经给开了预防的药方,就在村子的祠堂前面用大锅开始熬制,让没有症状的去领药喝,至于出现症状的,在争得了里正的同意之后,把人安置在祠堂里面。
这个叫做周家村的地方,周围已经有县里的差役把守,里正周福仁一脸菜色的从自家的院子里出来,带着家里的孩子去祠堂前面领药。
跟村里的里正交涉都是县里的捕头马光负责的,陈兆慈一发现情况就派人去县里找县令通报,县里听说是一位从淼州过来的大夫,带着淼州的几个差役,就让县里的捕头马光来负责。
马光按着陈兆慈的吩咐,做好了个人防护之后,就去里正家里跟里正跟周
福仁面谈,不仅仅是把隔离村子的事情说了,还按着陈兆慈的吩咐,让里正安排一个能够容纳多人的地方安置已经出现症状的人。
里正周福仁跟马光可是认识多年了,知道马光出面就是代表了县令的意思,只能按着马光说的,跟村里的耆老商议之后,把祠堂给准备出来。
陈兆慈安排白微先把祠堂里里外外的消了毒之后,才按着轻重缓急把一些得了病症的村民搬运进去,分别放在几个房间里面,然后就开始分派人手护理。
陈兆慈非常注重护理,这几年不仅仅是把白微白蜜她们几个培养出来了,更是在这几个人的基础上培训出一批懂简单护理的人,只是此次前来,陈兆慈没有多带几个,现在在人手安排上就有些捉襟见肘。
陈兆慈看着白微三人,仔细地想过之后,说:“我去重症房间,你们三个看着把轻症那个房间里面的人护理好了,按着我教给你们的方法,给这些人随时补充盐糖水,不要让他们继续脱水,然后把提问给降下来,只要不复发,就算是痊愈了。”
白微赶紧说:“夫人,重症那间还是我去,您是大夫,还是我们三个的师傅,村子里随时还会再有病人抬过来,有您在外面掌控全局,我们三个也安心。”
白蜜跟白术也是这个意思,陈兆慈点了点头,说:“这样好了,你们三个自己商量着来,现在重症的五个,轻症的二十三个,那五个重症有的还需要我下针,我先去给重症诊治,至于后面再过来的,我随时过来看诊就是。”
陈兆慈带着人开始忙起来,里正领了药喝了之后,觉得身体好了很多,马光穿着陈兆慈交给他的防护服,从头到脚一身的白,还得在口鼻上戴上一个用细纱布缝制的口罩,看到里正,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里正看到马光这一身的白,叹了口气,说:“马兄弟,你说老哥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村子里竟然有了疫症。”
马光想到已经在祠堂里面开始诊治的陈兆慈几个人,劝慰道:“老哥啊,你可是命好啊,遇到这位夫人带着人巡诊,要没有这位夫人,你们村子里说不定还会有人再被传染,真到了那个时候,说不定咱们县也危险啊。”
里正听到这里,仔细一想也是,问道:“马兄弟啊,这位菩萨一般的人是谁家的夫人啊?如此好心来给我们免费
医治。”
马光从县里过来的时候,陈兆慈先自我介绍了一番,马光听到陈兆慈是那位来过好几次的郑府丞的岳母,就知道是打京城来的贵人,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还是一位神医。
马光在县衙里面做了很多年了,从一个小小的捕快做到捕头,自然是有几分的聪明,他见到陈兆慈的时候,心里一动,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如果这次能够把事情做好了,做的让陈兆慈这位自己从未曾见过的贵人满意了,自然是少不了自己的好处的。
马光一下子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他没有派人回县衙里面向县令说明陈兆慈的身份,而是带着人留下来,按着陈兆慈的吩咐,一样不落的开始忙活,就身上这一身白猎猎的衣裳,手底下的人非常的抗拒,死活不穿,马光也是按着白微的吩咐,从头穿到脚上。
不穿防护衣不能进到村子里,马光穿好了防护衣,就意味着他要在村子里做事,进村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