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先跟着人家学一学怎么做,后面说不得还真能让你做到几品大员呢?四弟,饭都是一口一口吃出来的,事情也是一样一样做起来的。”
旁边的许蕖听的一个劲的点头,许蕖是个白身,当初读书就不上进,许葳跟许荃是被舅舅逼着没办法,硬着头皮去考的,许蕖本来对读书就不感兴趣,这几年自己弄了几个铺子,靠着侯府,自己做着掌柜的,生活的还算是惬意。
许蕖笑着说:“四哥,三哥见识不凡,我觉得你还是听三哥的话比较好。”
许荃对着许蕖皱了皱鼻子,说:“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也知道我又不是那上进心很强的人,要真出去好几年得不到升迁,人家不会笑话我的吗?再说了,我现在都是做了姥爷的人了,万一日后我要在我女婿或者是大侄子手底下做事情,你说我窝囊不窝囊?”
这确实也是个问题,许荃笑着说:“你把心胸放开阔一些,你就想着,你要去外面做官了,带着弟妹,你们两个还能一起见识一下外面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吗?”
许荃听了,笑着说:“就你弟妹我媳妇儿?她现在成日里忙着孩子们的亲事,我那儿子才几岁啊,恨不能赶紧把亲事给定下来才好呢,我这会要弄个外地的官职,估计她都不会撇下京城这一摊子的事情陪着我去外面。”
说着话,已经走到许荛跟陈兆慈的院子门口,许荃看着院子里扫地的婆子,对许荛说:“你且先回去好好的养着,待到你伤口好了,咱们再一处喝酒去,要认真的算起来,咱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在一处喝酒了。”
许荛答应着,陈兆慈已经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了,看到园门口站着的三个人,赶紧过来,说:“二位小叔来的正巧,我们厨房做了扯面,弄了油泼辣子,一起吃吧?”
许荃赶紧摆手,说:“三嫂,
您快些饶了我吧,那辣子味道是好,我每回吃了就上火,我还是不吃了,待到三哥腿上的伤好了,能喝酒了,我们兄弟一定好好的喝几杯才是。”
看着许荃跟许蕖走远了,陈兆慈扶着许荛往院子里走,一边走一边说:“我正好要去看看你是不是要醒过来呢,你这自己先回来了。”
许荛瘸着腿进了房间里,看着已经摆好的早饭,说:“正好遇见他们俩,就扶着我回来了,对了,我还能在家里休息几天呢,咱们是不是要去岳父那边看看?”
陈兆慈说:“这一两日你且现在家中好好的待着,哪里也不要去,腿上的伤还是尽量少劳动才是,我给他们送个信去就是。”
接过陈家人除了陈老爷子跟陈老太太,从陈兆柽一直到陈兆慈的小侄子,竟然都过来了。
陈玉康看着半躺在榻上的许荛,崇拜的说:“大姑父,您还不知道吧,您现在可是我辈楷模啊,人人都在说辽东大捷,人人都在说,辽东那些抵御金兵的都是英雄,您这个辽东最高的长官,更是英雄中的英雄呢。”
许荛听了,笑着说:“过誉了,我只是做好了我该做的。”
陈兆枳笑着说:“姐夫,可不是像您说的这么简单呢,都知道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可是真的摊到了自己的身上,遇到那么危险的情况,谁还能顾得上自己应该做什么啊,你说是不是?”
大家围着许荛说了一阵子话,看许荛精神有些疲惫,陈兆柽众人带着到外面,跟陈兆慈说:“你让妹婿在家安心养伤就是。”
陈兆慈答应着,要到正院的前厅去吃午饭,陈兆慈陪着往那边走,陈兆柽跟陈兆慈走在最后面,看了看走远的众人,陈兆柽低声说:“兆慈,马家的孩子的毒,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我顺着查过去,当年槽帮虽然是内讧,却是有外人挑起来的,这事做的人极小心,我也是费了一番心思才知道的,那给马家孩子下毒的人打着的是要用着毒药控制马家,兆慈,大哥想要问你一句,这毒,咱们解还是不解?”
陈兆慈听了,笑了笑,说:“大哥,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解与不解还有什么区别吗?想必当初也是那几位挑起的事端,为地不就是槽帮的势力吗?咱们家得罪那几位得罪的还轻了吗?”
陈兆柽叹了口气,说: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这事情总归是还未有什么定论的事情,谁知道最后是谁笑到最后呢?”
陈兆慈小声的对陈兆柽说:“大哥,您说,对于咱们来说,谁能笑到最后?咱们只能是让咱们希望的人笑到最后啊,要不然,这一大家子老老小小的,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吗?”
陈兆柽一脸平静的点了点头,说:“还真是呢,都已经踏上这条道了,也就只能是一条道走到最后了,行了,我知道了,马家那小子的身体最近调理的挺不错了,我把解药配出来,先用了再说吧。”
陈兆慈想了想,说:“大哥,您说,这制毒一道咱们大梁谁的本领最大啊?”
陈兆柽摇了摇头,说:“这个还真不好说,我也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喜欢看祖上留下来的药典,里面有一篇专门介绍各种毒物的,我比较感兴趣,就认真读了读,后面去了南边,倒是仔细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