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跟着我做事情,那我就有责任护他们的周全,明明知道这是两头猛虎,我还关在笼子里面,万一这笼子坏了怎么办?只能是拔了老虎的牙,让老虎没有劲去做那些比较危险的事情啊。”许棣一副逼不得已的样子。
那书生已经没有劲跟他说什么了,药化开了之后,很是顺从的把药喝下去,旁边那位一开始还有些抵抗,书生看了他一眼之后,耷拉着眼皮也把药给喝了下去。
许棣点了点头,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真乃俊杰也,你们每日的饭食还有水里面都会有这种药,不过放心,等日后放人的时候,你们吃几顿好的,上几趟茅房也就无事了。”
那书生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但凡是被这样抓住了,就么有想过要出去的,毕竟,自己做的是什么事情,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把两个人送走了之后,郑伯源有些好奇的问许棣:“大舅兄,你那药真那么灵验吗?”
许棣看了郑伯源一眼,冷笑两声,说:“你丈母娘出品的,你还没有信心吗?”
郑伯源听了,摸了摸鼻子,傻笑两声,算是蒙混过去。
去隔壁黄县打探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说这两个人在县城里面的一家客栈住了有些日子了,每日里不是在客栈里面闭门不出,就是去海边转悠,至于什么时候出的海,客栈的掌柜不清楚,那载着两个人的渔船不是当地的渔船,是倭寇这边派过去接人的,跟当地的渔船看起来没什么两样。
许棣看着这些信息,问道:“他们住过的客房可是去检查过?”
那侍卫说:“检查过的,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不过那掌柜的说,这书生平日里吃饭的时候,多要点一份米饭,大人也知道,登州府这边没有种稻谷的,那大米是个稀罕物,客栈的掌柜的派了店里的小二专门去粮店买的。”
许棣听了,皱了皱眉头,想到那书生说的话是带着一些南方的口音的,
但是听一口官话听起来北方的口音多一些,这样的话,就真的不好分析到底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了。
许棣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明白,索性就撒手不再想,左右人已经被自己关了起来,他们不是要跟那倭寇首领联系吗,那就督促郑伯源把那倭寇给剿了不就行了,眼瞅着快要进入六月了,六月之后,海上容易刮台风,趁着这个时候,多出几趟海,说不定真能把人给逮回来呢?
许棣连着去了兵营几趟,去的郑伯源都不愿意看到他了,许棣这才消停下来。
田里的麦子收完了,地里种下的玉米才一拃多高,许棣去村子里教着给玉米施了肥之后,就召集了一帮人手,开始整理早就看好的那一片荒地。
荒地因为含沙量比较高,种庄稼是不行的,所以也没有人想着开垦出来,一直在那里荒废着,许棣让人把地里的荒草都拔干净了,草摊开晾在地上,晾个三两个日头就干了,一把火烧了,那草木灰还能当作肥料肥肥地,然后就一直晾着。
许棣忙着研究自己的水果种植,感觉一片岁月静好,郑伯源那边过的可是极为的精彩啊,大概是人被郑伯源抓了,那倭寇的首领应该是咽不下这口气,也不躲着了,主动出击,跟郑伯源来了一次正面对抗。
难得的一次练兵的机会,郑伯源怎么能够浪费了呢?那火炮对准了倭寇的海船,一个炮弹接着一个炮弹的过去,几艘小船很快就被炮弹掀起的风浪给掀翻了,到最后,那倭寇的首领看事情不好,驾船就跑了。
这一次的战斗,真的是极大的鼓舞了士气,兴高采烈的回来之后,郑伯源就派了火头兵去县里采办了很多的肉类,生的熟的,给整个兵营的人改善了一次伙食。
这次战斗,倭寇死伤几十人,还抓回来好几个,许棣跟郑伯源用尽了办法,总算是撬开了一个倭寇的嘴,从而知道,京城不仅仅是派人来跟倭寇谈判,还派人去了辽东,跟金人谈判,现在三方已经有了初步的接触,为的就是金人跟倭寇从辽东南部上岸,然后里应外合,把辽东给侵占了。
听说,京城的那位已经发了话了,只要是事成了,辽东就送给金人了。
听到这里,郑伯源气的眼都红了,一巴掌下去,桌子当即就少了半边,许棣倒是一脸的平静,郑伯源心里气愤,问他:“
听到这些你为何不生气?”
许棣冷笑两声,说:“天家出了败家子,我为何要生气?当年要拿着雁门关做人情,北狄被我们打趴下了,这是要准备故技重施,拿着辽东做人情呢。”
郑伯源想到当年河西那一场战役,在自己的岳丈跟卫将军的部署之下,在河西县成全部男女老少大力支持之下,硬是以少胜多,把北狄大军打的三十年起不来。
郑伯源心里那口气倒是送了,但是还是有些不服气,说:“如此不肖子孙,不想着如何让家中祖辈打下的江山繁荣富强,只想着如何拿着家产做人情,想着拿着这些国土换取自己想要的利益,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啊。”
许棣摆了摆手,说:“你跟一帮子畜生讲什么仁义道德?畜生不听话了别费口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