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许棣又问了回来,说:“那周地主除了原来的李县令,会不会还有别的依仗呢?”
袁县丞摇了摇头,说:“这个不好说,他祖宅在城外的周家屯,但是他跟他的家眷却一直住在青州府,祖宅这边有好几个管事,平日里负责管理祖宅的事务,最重要的是每年收租子。”
许棣点了点头,说:“明日这周地主过不过来?”
袁县丞脸上有些为难之色,说:“周地主说他身体不好,从青州过来路途遥远,回来就一直躺在炕上,明日他会派他的长子过来。”
许棣点了点头,想到那个有些传奇的陈掌柜,问:“那这个陈掌柜呢?”
袁县丞笑着说:“这陈掌柜的倒是个爽利人,他家这染坊啊,当初也不大,后来他从他祖父手里接过来的,带着一帮子伙计,硬是把这染坊给做大了,当年他为了染好布,还带着人去西南那边,跟当地一些人讨教染布的法子呢。”
许棣听到西南两个字,眉头不由得一跳,心里又有些不踏实,会不会是自己有些太紧张了呢?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神秘啊?
许棣看已经到了半下午的时间了,炭盆里面埋着的那两个地瓜也烤好了,挖出来一个给了袁县丞,自己拿着一个,揭了皮捧着啃了两口。
甜甜糯糯的,热乎乎的吃着让人浑身舒坦,两个人吃过地瓜之后,看看时间不早了,索性灭了炭盆里面的火,各自回家,到了年根底下了,家中事务繁杂,没什么特殊的情况,一般是不招呼人喝酒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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