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天气已经转凉了,很多事情都要好好的安排才是。
张兆慈看了看许荛的脸色,说:“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呢,出什么事情了吗?”
许荛难得的靠着炕头上的被褥躺下,伸了个懒腰,说:“刚才我跟老李商量了盖房子的事情,就上次跟你们说的那个粮仓,我跟卫朗商量了,在城西边盖个大宅子,然后在宅子底下挖一个地下室出来存粮食。”
许棣听了,放下手里的毛笔,很感兴趣的说:“怎么,你们要准备地道战吗?”
许荛叹了口气,说:“我们这是把最坏的情况先考虑一下,万一别的地方被攻破了,人家一定会来咱们这边攻打雁门关的,咱们河西跟雁门关是挨着的,我不光是要建个地下粮仓,我还得把城墙给好好的修一修,修的高大一些,坚固一些,真到了那个时候,城墙还有地下粮仓就是给咱们保命的东西啊。”
许棣说:“既然这样,爹,那咱们是不是挖一条地道,顺到城外山里去呢?万一到了那个时候,这城里的老弱妇孺就从那里给撤出去,还有啊,在城里弄一些地道出来,真到了那个时候,不也能够出其不意吗?”
许荛说:“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城里这么多人,大家各自有自己的后台,谁知道那个时候谁是敌谁是友?有多少城破是因为兄弟阋墙?别到时候咱们准备的这些保命的东西成了人家一锅端的把柄了。”
许棣想了想,说:“这倒是真的呢,爹呀,您这都忙活了一年多了,我知道那毛呢三舅给弄出去之后挣了很多钱,不还有别的东西吗?您跟我透个底,您手里现在多少钱了?”
许荛说:“不多不多,也就几万两吧,听着多,实在是不
禁花,这修城墙,修宅子,这点钱真不够用的,卫朗说那边又攒了一批毛呢了,我这盼着你三舅赶紧来拉着走呢。”
张兆枳来拉毛呢,都是先给钱的。
许荛说:“我现在就盼着明年的时候大家能够多多的打粮食,能够给咱们更多的时间去准备。”
张兆慈说:“卫朗练兵还行,我觉得吧,咱们还是挺安全的。”
许荛摆了摆手,说:“北狄那边情形不是很好,咱们这边又截获了几次情报,说那边最近很是不安稳,咱们京城那边也跟着裹乱,就怕呀,京城有人趁着这个机会清除异己,不顾黎民百姓的安危啊。”
张兆慈听了,皱了皱眉,说:“这样的话还真是挺危险的。哎,许棣,你原来寒暑假不都跟着去部队训练的吗?你去帮着卫朗训练一下不行吗?”
许荛的父亲是个老革命,生了许荛兄弟姊妹六个,许荛是最小的,上面四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早早的参了军,许荛的姐姐是后勤总院的内科主治大夫,那四个哥哥在各个兵种里面都是从大头兵做起来的,稳扎稳打的成就非凡。
许家到了许棣这一辈,老爷子嫌弃孩子们娇生惯养的,就做了一个规定,家里的男孩子,从六岁开始寒暑假带着假期作业去部队训练去,跟人家那些新兵同吃同睡,人家怎么训练你就得跟着怎么训练,人家业务学习你就写作业,许棣从小就跟着训练,真的是吃了不少的苦。
许棣听了自己娘亲的话,皱着眉头,说:“娘啊,您可是我的亲娘,您不知道出头的椽子先烂吗?我一个十二三岁的毛头小子,整天跟着在地里泡着呢,这突然就跑去给人家训练,您跟我说说,我这些本事是哪里来的?”
张兆慈说:“你不还跟着你大舅出海了吗?”
许棣嗤笑一声,说:“是出过海的,但是在哪里学的这一身的本事?总得给人家一个合理的出处,我就跟您说一句,什么时候呀,都不缺聪明人。”
张兆慈叹了口气,没有接着说话,许荛想了想,说:“要不然你给我写个训练计划,我参谋透了就跟卫朗说说去。”
许棣听了,摆了摆手,说:“您还是歇着吧,就您?谁不知道永宁侯府的三爷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您哪里来的本事做出那个训练计划的?”
张兆慈不服气的说:“
那你说怎么办?明明你有那么好的训练方法,就是不能拿出来用,训练好了兵士,就能好好的把这个城给守住了,守住了城,也就守住了咱们大家伙,我是真的不希望我认识的人因为那些侵略者的入侵而出现什么意外。”
许棣看自己的娘亲伤感的样子,说:“行了行了,等找个空让卫朗过来,我跟他好好的聊一聊,别的不说,得先把特战部队给训练出来,那可是战场奇兵。”
看许棣拿着当个事,许荛看了看张兆慈,张兆慈也在看许荛,两个人觉得松了一口气,他们俩可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也就是无心进军营,一心想要搞科研的,家里四个伯伯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最小的侄子,那真的是一个军事奇才。
许棣寒暑假四个伯伯那边轮流着去,海陆空都跟着训练过,甚至是特战部队都跟着蹭了一个暑假的训练,训练结束之后,那教官不想放人了,最后看许棣实在是无心留下来,这才很是伤感的把人给放了,后来听说还经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