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总是在洗手?”
沈鱼得他一问,始察觉自己一早上似乎已洗了几次手,她皱着眉想了想方道:“……总感觉摸过脏东西。”
宋渊听罢,脸色沉了沉,把她打量了一番又问:“……你真的都忘了?”
沈鱼闻言,点了点头,过了会又问:“……我昨夜打阿萝打得重不重?”
“你昨夜先是用荼盏打了她心口,又扇了她一巴掌,后来还把她打翻在地上。”
沈鱼听得啊了一声,“竟打得﹑打得这么重?”
宋渊却冷哼一声道:“这算重么?你倒没砍她手臂。”
沈鱼知他指的是从前的事,笑了笑道:“咱们对女孩子总得宽容些。”
宋渊听了,一时为之气结,“你有心宽容,她却未必。往后若再碰着她,你可不许对她处处手下留情!”
沈鱼见他恼怒,侧首看他,笑着问道:“怎么啦?你恨得这么厉害,昨天夜里是不是真被她占了便宜,吃了大亏?”
宋渊方才见沈鱼洗了几次手,疑心她已把昨晚的事记起来却佯装不知。只眼下见她一脸无知,终究叹了口气道:“可不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