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爷这天从大山上干活回来之后,因为无处可去,吕镇的话,更是不敢去了,因为上次之失足,简直了,竟然是落入了下水道中,若非菩萨保佑,现在自己可能就已然是死去了都。
在这大山上,不知为何,无端出现一个傻女人,不时出没于冯大爷的田地边,使冯大爷一时之间,有些不自在,因为与这么一傻女人在一起,多少有些不妥,让人知道,会说自己的闲话的。却没有办法赶走此人,只好是这样吧,她爱乍地就乍地,自己能把人家怎么样呢?
可是这天不知为何,这个傻女人竟然是跟着冯大爷进了自己的屋子,赶也赶不走,留着的话,更不是个事,这要是一时控制不住,与之做起那事,岂非等于是出了大事?前几年荒村不是有人因为与傻女人做那事来着,让人告了不是,说是强暴,在大牢里蹲了几年,出来之后,染上了病,不久便已然是死了。
冯大爷一时碰上了这事,还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可能真是怪自己太好色了吧,不然的话,这个傻女人何以会跟着自己呢?在白天的话,这当然也是问题不大,可是到了夜里,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了,这傻女人似乎会些法术,明明门是锁了的,可是这傻女人只要看上一眼,他妈的,这门自然就开了。
“妈的,真是前世不修啊。”冯大爷躺在床上,如此在心里念叨着。
门外此时在不断地下着雨,在这惨淡的雨声中,冯大爷想着刘寡妇,觉得能与刘寡妇睡上一觉就好了,这辈子他妈的就值了!可是不成,门外似乎有人敲门,声音极其轻微,不仔细听的话,一时之间,尚且可以说听不到,不知是谁在敲着屋门。
冯大爷此时趴到窗户上往外一看,淡淡月光下,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正在不断地打着哦嗬,似乎在诅咒冯大爷之早日去世。冯大爷一时之间,在厕所搞到了一些舀粪水的瓢,一旦这疯疯颠颠的女人闯入自己的家门,这便以屎尿招呼,去去她的法术,否则的话,想把这日子过好,似乎不太可能了。
当然,打的话,这好男不跟女斗,肯定是不行的,至多不过是骂几句野话罢了,不然还能如何呢?
这不,冯大爷又开始骂娘了。听到这个骂娘的声音,那个傻女人此时似乎有所思虑,不久之后,这便离开了,消失在夜色深处,不知何处去了。
冯大爷在大山上干了一天的活,此时累得不行,巴不得那个傻女人离去,不然的话,一旦与之有染,这便会传遍了荒村,说自己是个不中用的人,只能与傻女人相配。冯大爷是宁肯死去,也不会讨这么一个不聪明的女人做媳妇的,不然的话,这心里就无论如何也是快乐不起来。
此时见那个傻女人被自己骂跑了,一时拍掌而笑,还真是自己有办法,这不,那个可怕的女人终于还是受不了自己的骂娘,竟然是逃之夭夭,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施法术了。
不久之后,突然之间,又听见有人拍打屋门,这么夜了,还有人如此不知趣,这还叫人睡不睡觉了啊?“我操你老娘!”冯大爷随口骂了一句粗口。
正准备再骂娘时,那门不知为何,本来是关好了的,却自己就这么开了,那个傻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而在她的背后,站着一个更傻的女人,样子有些老,敢情就是那个傻女人的娘吧。
傻女人把自己的娘推到了冯大爷屋子里之后,十分知趣地出去了,出去了之后,尚且没有忘记关上屋门,轻轻地走了几步之后,这便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卧槽!”冯大爷看着这么傻并且有些老的女人站在自己的床前,一时不敢睡觉了,这便逃也似的出了屋子,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出了屋门之后,天上不知为何,明明是大好晴天来着,却在眨眼之间,胡乱下起了雨,冯大爷不敢呆在大雨之中,不然的话,一旦得了病,恐怕是不行的,届时没有人会看望自己。
没有办法,只好是又溜进了自己的屋子,进门之前,趴在窗户上往里面一看,但见那个傻女人的娘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口里不住地哼哼哈哈着,有如梦呓,听起来,直是非常之恐怖来着。冯大爷本来不想进去的,可是这雨,还有不远处尚且还刮起了一阵龙卷风,再不躲进去,这小命可能就没了。
冯大爷此时想把那个傻女人的娘赶出去,不然的话,天天缠着自己也不是个事,为了自己的声誉,为了在人前能够腰板站得直直的,亦只有如此了。但是,那傻女人的娘似乎也知道一旦出门,让这龙卷风一刮,这便没人了,因此之故,甚是不肯出去,不仅不出去,尚且还钻进了冯大爷的被子里,用被子蒙住了头,似乎永远也不会钻出来了。
外面之天气,还真是非常之诡异,冯大爷一时之间,也是大发慈悲,觉得赶此女人出去的话,亦不是个事,只好是让她睡在自己的床上了,不然还能如何呢?
万般无奈之下,冯大爷只好是蜷缩在一间破败的柴房之中罢了,正好这些日子以后,冯大爷没有上山砍柴,住在那间柴房尚且还觉得有些宽裕,不是如此之拥挤。睡了一觉之后,天色大亮,冯大爷出了自己的屋子,而那傻女人的娘尚且还睡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