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话,周玉文说:“我要不烧了吧,还是烧了安心。”
“行。”
随后他拉了我一下说:“哥,我害怕,你陪我去吧。”
我真无语了。
”行,我跟我哥知会一声我就跟你走。“
我进去找兴哥,只见兴哥应该是醉了,自己一个人老老实实的躺在沙发角落睡觉呢。
于是我找到刚刚喂我葡萄的清凉妹妹,我大声的说道:“我找你有点事,你跟我出去一趟。”
“什么!我听不到!”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随后我指了指出口示意出去说。
出来后,清凉妹妹笑着说:“怎么,刚刚还假装是正人君子,现在就要约我啊,我可不便宜,提前告诉你。”
我笑道:“说来听听,我看看有多贵。”
她听我的话,白了我一眼转身就要走,还嘟囔了一句“傻逼。”
我急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貌似是力气大了些,抓的她微微皱眉。
我急忙放开抓着她的手,搓了搓手笑道:“姑娘,我有点事想求你。”
听到我有事相求,她看向我,单挑眉。于是她搓了搓手指。
我立刻心领神会,伸出五个指头说:“五百,你一会找人帮我把我内俩哥哥给我送到xx招待所。”
女孩抬手看了看自己的美甲说道:“五百啊?有点....”
我咬咬牙,又抬起一根手指说:“送到了地方,我事后在给你一千,怎么样?”
“诶呀!老板大气,老板人家的名字是琪琪,老板我记一下你的手机号。”
“137xx.....”
我看着琪琪文:“记下了吗?”
她点点头说:”记下了。”
我俩刚刚说完,周玉文也从夜场走了出来,见到有人来了,琪琪朝我抛了个媚眼,扭着屁股就走了。
看到我和一个女孩在交谈,周玉文快步走上前,搂住我的肩膀说:“诶呀,哥们没看出来啊,你和我一样有品,钟意黑丝。”
我笑了笑,催促道:“快走吧,烧完我还要回去睡觉呢,困了。”
大家是不是觉得我有病,为什么为了帮周玉文,花钱让琪琪送兴哥他们,因为我有预感,我觉得这个周玉文出现在保定肯定有事。
我寻思打个车让司机给我们扔到荒郊野外,毕竟两个大老爷们没啥好怕的。
谁知道这小子有车,还真是保定的车牌,冀f,没想到这小子真没骗我,还真是保定人,难不成我内一千五白花了?
周玉文开车。
车上他问我:”飞哥,咱去哪烧啊?”
他老是哥长哥短的,听的我怪奇怪的。
“你别叫我哥,我也才二十,你不是保定人吗,随便找个人少点的地方烧了得了,这东西还。”
一路向北,他直接开车干到了高速口附近,说这人少。
确实,大晚上的,连车都少,他后备箱有些纸箱子,我俩把箱子拆碎,点燃,然后把手机直接扔里面了,东西烧完了。
“怎么样,现在心安了吧。”
随即我话锋一转问道:“咱俩现在也是朋朋友友了吧,能不能告诉我,你来保定是不是有什么好点子?”
他尴尬一笑:“没有啊,我真回家。”
我假装生气:”你看你这个人,我实心实意和你做朋友,你这怎么回事,防我啊,刚刚还说天下盗墓一家亲呢,现在跟我假朋友是不是。“
他一副便秘的表情,貌似是在思考,随后好像是做了很大一个决定对我说道:“飞哥,你帮我,我不欠你,我这个人不爱欠别人人情,而且你不认识我就愿意帮我,我觉得你这个人行,我告诉你,你别说,你也别做,行不行?“
我表面满口答应,心想“要真是我找的大墓,那就对不住了,周弟弟”。
见我答应,周玉文开口问我:“赵嘉你知道吗?”
我狐疑的开口:”那个赵嘉啊,赵代王嘉?“
”对!就是他!“听到我的回答,这个周玉文突然激动了。
看他突然激动我顺水推舟急忙追问:“他怎么了?”
“我们陈支锅通过文献发现他的墓有可能在衡水。”
“真的假的,别你这是瞎说的,不能是为了蒙我的吧?那赵王陵不是在邯郸就是在太原,跟衡水有什么关系,在一个,衡水在战国那不是赵国和燕国的交界地区啊,他赵代王敢去那大修陵墓?”我这是故意的,小小的用了一手激将法。
果然周玉文上套了,急忙说道:“你别不信,我们陈支锅那可是查了好久,才确定的,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我发现每次他说到他的支锅的时候,神情尤为激动,看起来他很崇拜他的支锅啊,回去得问问兴哥这个陈支锅是什么来头,看样子应该是有些名头的。
看他有些激动,我的目的也达成了,于是我说道:“我信,没说不信啊,行了我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