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于前车之鉴,一口酒没喝,天知道我要是喝点酒,明天我又在哪醒来,我再也不想去派出所了。
有两个清凉妹妹端起酒杯想喂我,被我严词拒绝!我有点放不开,二龙真是玩好了,光着膀子,露出他一身的肌肉,估计给旁边的清凉妹妹都看成水帘洞了。
”帅哥,来张嘴,啊....“
清凉妹妹手里拿着葡萄喂我吃,说实话啊,被人伺候的感觉还挺爽。
“帅哥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啊,我跟我哥混,啥也干。”说完我指了指被清凉妹妹灌酒的兴哥。
“瞎说,一看帅哥就是有钱的主。”
“帅哥喝一个嘛,咱俩喝个交杯酒会不会?”清凉妹妹端起酒杯咬着嘴唇对我说。
我连忙摆手拒绝说:”我这个人酒品不咋滴,我怕喝多做点啥不好的事情。“
听到我的话,清凉妹妹用穿着黑丝的腿有意无意的和我的小腿发生点摩擦。说:”能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我看着这个小骚眼我是真想给她就地正法!
但是想到兴哥说的话,我只是笑了笑没理清凉妹妹,自顾自的瞅其他桌。
清凉妹妹见我不搭理她,哼了一声,起身去二龙那了。
我觉得实在无聊,于是我打算出去静一静,而且里面动次打次的实在是太吵了。
我站在夜场门口,低头独自点着烟,就在这时有人跟我搭话:”哥们,火给我用一下,我忘带打火机了。”
我抬头一看,说话的人二十出头,应该和我差不多大,我把手里的打火机递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男人有点熟悉的感觉,但是我又说不出那熟悉,就是说不出来的奇怪。
这时男人开口道:“兄弟一个人来的?”
“没,我和我哥一起来的,里面太吵了,我不习惯出来抽个烟。”
这时男人的电话响了,男人看了我一眼接起了电话。
我没具体听清男人和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但是我就隐约听清几句。
好像是”光的?站着的?”
听到男人的这句话,我脑子嗡的一声,心想卧槽,这他妈同行啊!听黑话像是南派的。
因为南派一般古沉船多,有的古董长期泡在水里,所以保存的会非常好,就跟新的一样,至于站着的意思,行内人一般指立件,特指瓶子。
等他挂掉电话,我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敢问阁下拆得几道丘门?“
这小子听到我的话一下子愣住了。
很明显他应该是知道我说了什么,男人夹烟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缓缓侧头看向了我,满脸狐疑的问我。
“你听的懂我的黑话?难不成你也是土夫子?”
一听这个土夫子我就确定了,这家伙看来是南派的水老鼠。
我狐疑的问:“南派?”
他皱眉道:“北派?”
我俩相视几秒,叼着烟握了握手。
“南派周玉文。”
“北派杨小飞。”
周玉文弹了弹烟灰笑着说:“我记不住切口,对不上。”
“没事,我也就跟把头学了几句。”
我看着周玉文继续道:“你们南派的怎么还来保定了呢?”
周玉文笑着搂着我的肩膀说:“天下盗墓贼都是一家,我个人最讨厌分什么南派北派的了,是不是兄弟。”
我被这不要脸的话整无语了。
“说正经的,是不是这边有好点子?”
周玉文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开口辩解:“哪有啊,我就是来这边看看父母,我老家这的。”
知道人家这是不想说,找的借口。
我不禁感到疑惑问道:“你一个河北人干嘛加入南派?”
周玉文告诉我,他是跟着家里的叔叔入行的,他叔叔早年间去南方闯荡,阴差阳错入了盗墓行,还加入了南派,周玉文学习不好,那些年没读过几年书还能挣钱的,都叫本事人,所以家里人托他叔叔帮忙给他找个工作,这不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加入了南派。
我心想“你这叔叔也不是什么好人,啥好人给自己亲侄子带上这条掉脑袋的路啊。”
他突然从兜里掏出个手机问我:“我听说你们北边的不是多多少少懂点吗,这个东西你帮我看看。”说着周玉文从兜里掏出个手机,扣开手机电池后盖,给我看。
手机后盖的电池上是一个女孩的照片,照片底下还压着一张黄纸,刚开始我还没看清黄纸上的内容,等我看清楚后,吓的我手抖了一下,手机不小心摔到了地上。
黄纸上面写着“九天应元普化雷声天尊”,还画这道家的符箓,这他妈压鬼的!
周玉文见我这样一脸心疼的说:“看就好好看嘛,这手机还能卖钱呢,诺基亚可是,能用呢还。”
我看周玉文打算捡手机,我一脚踢开那个手机,对周玉文说:“你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