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伤势的好转,我和亮子被安排在的同一间病房,我便跟亮子说了酒店的事情和被人垫付医药费的事情,亮子思索片刻说道:“我觉得这个人肯定有鬼,不然非亲非故的干嘛给咱俩垫付医药费呀。”
我点点头表示认可:“那你说他图什么?图咱俩的钱?但是咱俩挣那些钱也就是医药费的一半啊。”
亮子挠着挠头厌烦的说道:“别想了,不是都留地址了吗,等过两天出院了,咱俩顺着地址去找过去看看呗,当面问问他不就好了吗。”
随后的几天,我和靓仔过得非常闲,我和亮子是属于那种闲住,坐不住的人,养伤的这几个月,闲得我俩卵子疼,期间那个神秘男子从来没出现过,好像帮我们垫付的那些钱不是他的一样,对,警察也来过一次,告诉我们没有找到那几个人,应该是外地来务工的,打完人便跑路了,那几年监控探头很少,所以餐馆赔偿只能我俩出,说来也巧,我俩挣的钱刚好够赔偿餐馆的。
给钱的时候东北大姐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弟呀,你不能怪大姐啊,大姐当时想拦来着,这不你姐夫不让嘛,钱呢,姐就不要,毕竟老弟你是在姐这吃饭被打的。”
听到大姐这样说,老板用胳膊肘悄悄怼了一下大姐,笑嘻嘻地说道:“老弟呀,别听你大姐瞎说,咱家那个饭店不挣钱说句实话,你们这事情发生过后,去咱家吃饭的人就更少了。”
我笑了笑,把钱递过去:“大姐,没事儿,老弟还有钱拿着吧,毕竟老弟搁你那儿打的架,影响大姐做生意了,拿着吧。”
大哥眼疾手快的接了过去,我递过去的钱装进了怀里对着大姐说道:“既然老弟都这样说了,咱俩就把钱拿着吧。”随后他拉着大姐便走出了病房。
看着人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在滴血,没想到我俩忙活了大半个月一个逼子都没挣上。
又休养了几天,我和亮子实在是闲不住了,便办理了出院,那人压在医院的预付款还有两万多,亮子看着这些钱对我说道:“鹏飞,别找他了,咱俩拿着这两万撩吧直接,这可比咱挣的多啊。”
我心中还有疑惑没有解开,所以我拒绝了两亮子的提议,根据纸条上的地址,我找到了地方,我惊奇的发现,这个地方就在我们之前住的酒店的不远处,上前敲敲门:“有人吗?”
随后,屋内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女声:“谁呀?”
开门后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看着我们说道:“你俩找谁?”
从她的背后传来一道声音:“雁儿,让他们进来。”
“好的,把头。”随即女子便打开了房门,请我们进去。
进去之后,有一小片菜地(我心里暗自想到,在北京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他还有一片菜地,看来真的挺有钱的他),菜地里一个老头正背对着我们,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他转过身后,没错,就是他!就是那个在酒店遇到的那个老头!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你就是姚鹏飞吧”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认识我?”
“岂止是认识你,你手腕上的银手镯应该是一对儿就是我送给你的,而你的这个名字还是我取的,展翅鹏飞。”
亮子看我俩这样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大爷,我瞅着你和鹏飞有点像啊,不能你才是鹏飞他爸吧。”
老头也没有恼,随即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你这小子说的倒也没错,严格的来说,他应该叫我干爹。”
这次轮到亮子摸不到头脑了,我更是摸不到头脑挠挠挠头,我俩一个比一个头大,他看我这样于是便把我领进了房间内。
屋内更是大有不同,古香古色,就好像古代官员的用于接见朋友的正厅一样,随后他便邀请我和亮子坐下,看着我说道:“你和你爸长得是真像。”
听到他这句话,我瞬间起立因为我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这么有钱,还认识我爸,让他肯定也是一个盗墓贼,还是和我爸非常要好的盗墓贼,不然我爸也不能让他给我取名字。
看我这样的表现,感觉他一点都不意外,随即让我坐下,我重新坐在了椅子上,问道:“你怎么认识我爸的?”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就是你猜的那样。”
随后他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开口说:“姚师爷,最近怎么样?”
听到他用姚师爷称呼我爸,我更加坚定了我的猜测,我更觉得他是故意这样称呼我爸的,好像是在给我的猜测一个回答。
随后我便跟他说了我爸赌博后摔下山崖,尸首也没有,他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随意的点了点头,既然你们找到了这儿,也知道了我是做什么的,那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