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我俩桌上的酒瓶越来越多,亮子明显喝多了对我喊道“鹏飞!你说,咱俩这些钱怎么花!我想去找个小妞爽一下,鹏飞,你是不是还是雏。”
听到亮子嘲笑我,随即我顿时不服气回骂了一句:“放屁,老子我可不是雏儿!”
“哈哈哈哈哈,不是鹏飞你跟哥们装鸡毛啊,我还不知道你啊,你肯定是个雏儿。”
隔壁桌吃饭的几个男人听到我俩这样的对话顿时哈哈大笑,亮子听到笑声随即面色不悦的骂道:“你们笑你爹们干嘛!”
他们其中一人听到亮子说的话立刻回骂道“你小子说什么!想死是吗!”
亮子不紧不慢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亮爷说你笑你爹干嘛,孙子。”
隔壁桌人顿时暴起拿起酒瓶朝着亮子的头袭来嘴里还骂道:“我操你妈!”
只听彭的一声,酒瓶在亮的头顶爆开,眼见亮子被打,我瞬间眼红,拿起空酒瓶便冲了上去,对着那个男人的后脑勺就是一啤酒瓶子,该说不说,啤酒瓶子是真的好用,但是架不住三个人,剩下的三个人也冲了上来,结果可想而知,我们两个根本不是对面四个人的对手,更何况亮子一开始便被暴击打倒在地。
看到我们这边发起冲突饭店老板娘立刻拨打了110,并想上来阻止,不曾想被老板一把抱住。
“你疯了,你上去干嘛,这已经打起来了,根本就拦不住了,你一个女人上去能拦住吗?等警察来吧。”
随着警笛的响起,几人便停止了动作,仓皇拿起东西从后门跑出去,老板也没有阻拦,任由几人跑走,当时我和亮子已经没有意识了,随后我感觉到有人把我抬上了救护车,至此我便失去的意思,迷迷糊糊我好像看到了我爸,他跟我说道:“醒醒!醒醒。”慢慢的我爸的声音变成了一个很好听的女声:“醒醒?”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护士看着我醒来随即喊道:“张大夫,病人醒了。”
张大夫看到我睁开了眼睛,松了口气跟旁边另一个医生说道:“患者醒了,”听到医生这句话,我抬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我好像在医院里,突然我想起来亮子,急忙问道:“医生,和我一起来的那个男的在哪!?”
“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的他早醒了,他没事,头上缝了几针,倒是你,你知不知道你被打休克了?”
“这么严重?”我想坐起来看看我的身体,突然肋骨传来了一阵剧痛,医生见我要起来赶忙说道:“你肋骨断了,我劝你别动,老老实实待着。”
“我肋骨也断了?”正在我俩说话时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位帽子叔叔看着我说到:“你就是姚鹏飞是吗?”
“是的”我心里暗暗猜想会不会是倒卖古董被发现了,随后警察的发言打消了我的疑虑,“你还记得昨天打你们的人长什么样吗?”
为了避免祸端我撒谎道道:“不记得了,昨天他们打完我俩就跑了,我再醒来就是在医院了。”
“这样啊,那你俩是北京人吗?”
我回答不是随后警察又说到:“那你俩是哪里的人?”
“内蒙的”
“内蒙的来北京干嘛来了?”
我说我俩来旅游,随后警察又说道:“那你俩近期就不要离开北京,等你俩能出院的时候去趟派出所做个笔录就可以走了,我们找到那几个人会联系你的。”说完这句话警察便出去了,随后我看着旁边的医生问道:“我想问一下,我们两个的所有花销一共是多少钱?”
医生的回复我道:“把你俩送过来的那个人说是你的朋友,已经把费用结过了。”
我疑惑的说:“结过了?那你还记不记得送我来的那个长什么样啊?”
随后医生疑惑的盯着我说道:“按道理讲应该是没有失忆呀,那不是你的朋友吗?你难道不认识他?”
我尴尬地挠挠挠头撒谎道:“不好意思,昨天吃饭的朋友有点多,我不知道是哪个。”
“就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黑夹克留着三七分,”听医生描述完我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就是住店那天偷瞄我手镯的那个人。
“那我想问您,他结过费用之后还来过吗?”
随后医生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我说:“早上的时候他还来过,那个时候你还醒,他说等你醒了把这张纸给你,让你按上面的地址去找他。”
我接过纸条说道:好的,谢谢你。”
我看着纸条上的地址思考到那个人应该也是个古董贩子,那他救我们两个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