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黄月末,他不过是弯腰,像往常一样抱起剥好的兽皮,想晒好给虎启做几条新的兽皮裙,没想到肚子里一阵疼痛,然后就有什么东西从兽皮裙里顺着大腿流下来。
疑惑又恐惧的用手一摸,红红的,他知道是血,上个白月虎启为了救他,凶猛的暴齿兽抓到,长长的伤口,流了好多血。
当时他看得心好痛,他真的害怕失去虎启。
但是现在他为什么会流血呢,难道他……肚子好痛,他不想离开虎启啊……
又痛又恐惧的虎荷晕倒在自己石屋门口,手上一片鲜红。
扛着虎荷最喜欢的白色皮毛的猎物,欣喜回来的虎启被吓得把野兽直接扔在地上,那鲜红的血刺痛了他的眼睛。
还好大石屋的老雌性在检查了一番虎荷之后,说出的话止住了他发狂。
他居然也要当兽父了?
他要当兽父了!
现在虎启也发狂,不过他是狂喜,守在石床边不停亲吻虎荷的脸和手。
他一定不会让他们冻到,饿到。
他要把最好的都给他们!
醒过来的虎荷还有点恐惧,一见到虎启就抱着他哭,虎启温柔的让他注意肚子。
嗯?难道我的肚子烂了,所以才那么痛的吗?虎荷惊恐。
然而虎启告诉了虎荷让他高兴得尖叫的消息——他要当雌父了!
喝了生崽水的雌性确实也会有比较迟才起作用的,所以这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尽管要在红月末或白月生下崽子,他们有点担心,但是还是觉得很幸福很期待。
他们幸运的赶在白月到来之前,在红月的时候,顺利生下了一个小雌性。
小雌性很可爱,每天吃饱就不闹,长大一点,一逗就会笑。
长得跟虎荷很像,白白的皮肤,弯弯的眼睛,就像晚上的月亮一样,嘴也是小小的——
“长大了一定也是跟个你一样漂亮的雌性!”虎启抱着虎荷,虎荷怀里躺着小雌性。
他们非常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