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人证物证都带上来。”让激动的官员们安静下来,刘学让人把人证和物证带了过来。
昨天晚上,刘学就让肖荣荣把给自己下毒的那俩宦官带到了乾清宫,一顿大棒加甜枣后,两名宦官自然答应帮刘学做伪证了。其实这也不算是伪证,本来就是孙云鹤让他们做的这件事情,刘学之所以给他们编了另一套说词,自然是有着他的目的的。
给一个必定会当皇帝的亲王下毒,这么大的罪过怎么能只让孙云鹤一个人承担了呢?借此机会,刘学准备好好削弱一下魏忠贤的势力。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宦官就被带了上来,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那几碟子饭菜。
“奴婢叩见陛下。”两个宦官跪地上就给刘学磕头。
“平身。”刘学让二人起来,然后说道:“今天,你们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好好说一遍,也好让所有人知道知道,某些人是有多大的胆子,竟然敢给朕下毒。”
“是,陛下。”两个宦官早就得了刘学的保证了,只要按照刘学说的做,刘学就会给他们升官,让他们在二十四衙门的官职里随便挑。皇帝都是金口玉言,说的话都是镶金边的,所以他们对刘学的承诺深信不疑。
于是,在利益的驱使下,两个宦官一五一十的把刘学编好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待众人听到两名宦官说是孙云鹤主使他们去给刘学下毒后,百官又是一番义愤填膺。刘学抬手虚按,让大家安静一下后说道:“朕不相信他孙云鹤一个小小的东厂理刑官就敢给朕下毒,朕坚信他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指使。”
刘学话音刚落,魏忠贤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他一边给刘学磕头,一边大声说道:“请陛下明察,这件事与奴婢绝对没有关系,奴婢断没有害陛下的心啊,求陛下明察。”
孙云鹤是东厂的人,东厂的人要毒害刘学,那魏忠贤这个东厂提督自然是难逃其罪的,就算他不是幕后主使,至少他也有个御下不严的罪名。
对于刘学来说,魏忠贤是一定要扳倒的,但不是现在,魏忠贤还有用处,过早的把他打倒,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
“魏公公请起,朕自然相信公公不会害朕,这事还要经过审讯才能知道。”说完刘学朝沈炼喊道:“”沈炼何在?
“臣在。”沈炼大步走到丹墀下应道。
“朕命你立刻带人抓捕孙云鹤,然后进行审问,朕一定要知道是谁指使他给朕下毒。另外,你再派人去查抄孙云鹤家,他的所有家人暂时先押入大牢,等事情结束后再行定夺他们的处置。”
“臣遵旨。”沈炼答应一声,然后带手下人便离开了。
“给朕下毒这件事情朕一定要彻查到底,不过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而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所以诸位爱卿先回各自的衙门办差,等事情有了进一步的结果后,朕会告诉大家的。”说完,刘学便不管文武百官的反应,然后顺着台阶走了。
“退朝。”王承恩喊了一声退朝后便去追刘学,只留下满朝文武在原地懵逼。文武百官各自散去后,几乎所有人都是蒙蒙的,上了一个早朝,这算什么早朝啊,光是新皇帝在那说了,不光说了,最后还爆了这么大一个雷,给皇帝下毒,这尼玛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啊?
又是那间小黑屋,就在沈炼拷问孙云鹤的时候,几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又聚在了那间小黑屋里。
“今天这早朝开的真是别开生面啊,没想到咱们的新皇帝还真不一般啊,精简奏章也就算了,他把政事交给魏阉和内阁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效仿那个人去做木匠?”一个黑衣人不忿的说道。
另一个黑衣人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新皇帝不会做木匠的,他喜欢经商,依我看,以后咱们的皇帝肯定是个经商高手啊。不过你还别说,他弄出来的那些东西就是好用,那盐那叫一个细啊,吃起来一点苦味都没有。还有那酒,喝着真带劲,还有那烟,你们说他是咋想出来的呢?”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跟着纷纷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虽然还没有人直言要对付刘学,可是话题却一直是在围绕着刘学和魏忠贤的关系而进行的。
就在人们越议论声音越高,越议论越气愤的时候,那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大声说道:“都住口。”
老人发话了,屋子里的人立刻闭上了嘴巴。
“老国公,咱们费半天劲把那人给搞死了,没想到换上来的人和魏阉还是一伙的,老国公您说怎么办?咱们是不是继续把这个人也搞死,可是搞死后,换谁上来呢?”有黑衣人抱怨道。
“不用换人,陛下是咱们这边的人。”老国公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什么?陛下是咱们这边的人?老国公,咱们没听错吧?陛下怎么可能是咱们的人?”一个黑衣人站起来,用有些轻蔑的口吻说道。
“哼,你不信老夫说的话?”胡子花白的老人冷笑一声说道。
“老国公,不是咱们信不过您,只不过您说的在座的有谁会相信?陛下今天在早朝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