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那些小混混,炎热的夏天,余温只能裹着很厚的外套出门,眼睁睁看着那些小混混,将自己的那些布条,绑在车把上,发出猥琐的笑容。
她那天去给母亲买烟,过去的时候只有迟书一个人在,他没发现她过去,坐在屋里用座机给别人打电话,对方似乎受了他父亲很大的情,他想借学费,一身清高的他,终于低下了头。
对方说着虚伪的话,完全不顾当初的情分。
他挂断电话,转头看见余温,露出一些尴尬的神色,七年前的迟书,漂亮的跟肮脏的汕城格格不入。
“能给我一件内衣吗?”她低着头,一张脸恨不得扎进地缝里,“我没有钱。”
“你去拿。”他别过脸去,耳根子都是红的。
余温默默地挪动脚步,从货架上挑着,身上厚重的衣服,被热汗给浸透了,“这种要怎么穿?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