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童早就想到过,自己想要在这里做生意,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是尽管自己如此尽力的隐藏自己,还是逃不过这些人的法眼。
以至于就连家底,都被几人调查的一清二楚,自己是最讨厌别人拿家人来威胁他的。
“我有一言,请各位记下,有钱大家一起赚,你们买了我玲果斋的糖果,用着我玲果斋的白糖,做好自己的生意。
或者买了玲果斋的糖果,拿出去二次售卖,都不关我的事,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家人出事,所以还望几位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人。”
那几人见事情有缓,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只见为首的苏文胜开口说道,
“这不难啊,我听闻贵夫人的腿部有残疾,该是多年前被镰刀所伤,云生家里不止这一间酒楼,这城里大大小小的药房,可都是云生家里的生意。
只要你把这水果糖的秘方交出来,云生你自己表示一下。”
赵云生自然明白,缓缓开口说道,
“江少爷放心,只要是贵夫人的腿可以医治,这城里大大小小的药房,只要是你江少爷出面,所有的药,随便你用。
不但如此,我还有几位相识的郎中,只要江少爷需要,无论是贵夫人所需要的,出诊费用还是药品的费用,都有我赵云生承担。
不需要江少爷你花一分钱,只要你把水果糖的秘方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江童苦思冥想,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对几人说道,
“可以,不过你们要等。”
“等什么?”
只见江童缓缓起身,把那装满黄金的箱子又打开,拿了一根金条,放在手上掂了掂,对几人说道,
“一个月,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我玲果斋售卖出去的水果糖,所获盈利差不多就够我还清外债,我好歹也算是江家的长子。
我好不容做点小生意,就让几位公子惦记上了,我这也说不过去。
所以我想几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过去之后,我们在这里碰面,再来商议糖果秘方的事情,可否?”
周伯旺察觉事情不对,立刻站出来反驳道,
“不行,一个月太久了,如果那时你反悔,我们岂不是...”
江童却对几人摆摆手,
“哎?几位又何必心生疑惑呢?我只是想靠着自己的双手,把父亲给我留下的外债还清,你们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一个月我赚的钱,还清外债还能有些富裕,到那时我与我家的娘子,带着这些金银远走高飞,也不给几位公子添麻烦不是。”
“你...”
周伯旺还想说什么,却被苏文胜打断,
“既然江少爷有这份心思,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空口无凭,江少爷是否要留下一些字据什么的。”
江童早有准备,站起身来,开口说道,
“何必如此麻烦,就我那间小小的店铺,哪怕是卖上一年的糖果,也不过数千两白银。就算几位公子让我卖上几年,也没办法和几位公子作对。
几位又何必担心呢?”
说着把手里的金条扔了回去,自顾自的离开了雅间。
只留下那三位公子,还在雅间。
周伯旺有些不耐烦,独自一人坐在一边,拿起桌上的糕点,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嘴里还不忘嘟囔道,
“苏兄,你为何要放他走?凭我们三家的势力,只要在这城里放出话去,谁还敢买他的糖果?却为何又要放他走...”
那赵云生也开口询问道,
“是啊苏兄,如今的江家不比从前,树倒猢狲散,不说是人人喊打,也是差不多的,难道你忘了几年前,江家是如何对你苏家的吗?
甚至要把苏家逼上绝路,将这城里的布匹生意,全部拢入麾下,你今日却为何大发善心,让小弟好生不解。”
那苏文胜却不以为然,依然泰然自若,对二人说道,
“唉,你二人岂能不知,江家虽然不比以前,但是无论是官府还是以往的人脉关系,都还是有一些的,我害怕的不是江童,而是他身后的人。
如果江童身后有人给他撑腰,而我等又不知,强迫江童把玲果斋给我们,万一得罪了后面的人,这个后果我们承担不起啊。”
周伯旺似乎是被塞住了牙,正拿着一根上好的竹签,在嘴里搅和着,
“苏兄想太多了吧,江家还有什么靠山?现在江家就剩下江童这一根独苗,就算有靠山,也早就放弃江家了,有什么好怕的。”
“动动你那猪脑,别一天总想着吃吃喝喝,清风阁是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们向清风阁,给了多少好处,想借着清风阁幕后老板,在皇城打探一点消息。
他江童就拿几块糖,就能进得了清风阁,能参加这清风鹊桥会,你真的以为那几块水果糖就把清风阁,那阁主打发了?”
赵云生略有所思,对那苏文胜开口说道,
“周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