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胜话音刚落,一旁的赵云生也开口说道,
“是啊江少爷,我家酒楼很需要这水果糖,也很需要你手上的白糖,有了白糖我家我家,就可以做出更香甜可口的糕点,当然也能让生意更上一层楼。
而且有了这糖果,也能让我家酒楼生意好上许多,我想江少爷应该不会让我为难的。”
江童的确有些心动,刚刚穿越到这里,见过最多的也就是第一天的销售额,百余两纹银。
不过江童可不是白痴,这几个公子哥,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万一把制作糖品的秘方交了出去,自己可能就没有福气消受这百两黄金了。
“几位公子客气了,我只想靠着这个小生意,养家糊口罢了,没有别的想法。
至于这黄金,几位还是收回去吧,这么多黄金,我是无福消受。”
那苏文胜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接着从身上掏出一张,像是地契一般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面,
“你若是同意,这张地契就是你的了。”
江童站起身来,把桌子上那张地契拿过来,放在手中仔细的观看。
心中大惊不已,站起身来有些激动,口中喃喃道,
“这...这不是我家的老宅子吗?这地契不是在赌坊人的手里,怎么会在你手里。”
那苏文胜气定神闲,漫不经心看着江童,
“那赌坊的东家与我有些私交,他赌坊这不差这点钱,所以我就花重金买了下来,当作是给江少爷的礼物。
有了这些黄金,江少爷就能将家里的外债还清,这所宅院更是江家老爷,当初在城里买下的第一所宅院,算是江家在这城里的安稳之所。
老爷子之前,就是在这宅院里仙逝的,如今这所宅院重新回到你江家手中,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黄金二百两,这一处宅院虽然当时是抵押了八百两纹银,但若是真正的计算起来,江家的老宅子当初是老爷子,花了一千多两白银买下来的。
又对里面进行了全新的布置和装修,换掉了许多劣质的材料,如果说当初的江家老宅值钱一千两,到了江家老爷子手里的时候,就该值钱一千五百两。
至于当初只抵押了八百两,赌坊里面,抵押的都不值钱,人家赌坊走的是黄金白银,什么房产地产,人家是不屑一顾的。
一箱子黄金,一张地契,虽然不能让江童过上之前大少爷的日子,但是在这小城里,吃喝玩乐一辈子也是享用不尽的。
如果说那一箱子黄金,没有让江童心动,那现在这一张地契,的确是让江童动了心。
不过江童还是稳了稳心神,将手中的地契放回到桌子上,开口对几人说道,
“几位公子的美意,江童心领了,只是如此贵重的东西,我实在是不敢接下,只是这水果糖,乃是我娘子做出来的。
我也只是找了间店铺,为我娘子的水果糖找个销路,我是不敢私自与你们做这种生意,还望几位公子见谅。”
赵云生似乎早就知道了,不待苏文胜开口,便对江童说道,
“好说好说。”
接着站起身来,慢慢悠悠的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云淡风轻地说道,
“马玲儿,何地出生不知,幼年丧父,跟着母亲投奔舅舅家,十几岁母亲因病去世,自此一直在舅舅家居住。
常年被舅娘还有两个哥哥欺负,腿上还有被她哥哥用镰刀,割伤留下的伤口。
前段时间因为年纪的原因,被舅娘拉着到官媒登记,因为身形消瘦,而且腿部有残疾,四处寻找婆家无果。
路过石墩村被你买下,成了你的娘子,她还有一个同病相怜的,算是朋友,名叫王梦兰...”
江童都忍不住拍了拍手,为赵云生的这一番话鼓掌叫好,
“妙哉妙哉,这三大公子的名号不是白来的,算上今天,我玲果斋开业不足五日,几位竟然能把我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竟然让在下有一丝凉意,让在下不寒而栗,如坐针毡呐。”
周伯旺半天没说话,拍案而起,指着江童呵斥道,
“你放屁!看你那个样子,哪里有一丝害怕的意思。”
苏文胜赶紧拉着周伯旺的胳膊,周伯旺这才缓和了许多,看了一眼苏文胜,又坐了下去,把头歪在一边,不再看向江童。
“江少爷见笑了,周公子激动了一些,不过江少爷,真的不担心吗?这几日我们已经摸清了你的底细,这水果糖和白糖的秘方,在谁手里大家一清二楚。
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大家一起做这个生意不好吗?”
江童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不仅啧啧称奇,
“好茶啊,放眼这整个城里,也就只能福来酒楼,能拿出来招待客人了。
我今天也是十分荣幸,能喝上这么好的茶叶,也不枉今天这一遭,如果几位没什么事,我就要先走了。”
说着就准备起身离开,却被周伯旺抢先一步,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