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解决,完全是一种封建落后的价值观,这让杜丰年无比的厌恶、鄙夷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女人非常高兴,挽着杜丰年的胳膊就要走。
杜丰年示意先等等,然后席地而坐,询问起了女人的情况,杜丰年问她是怎么来这里的,又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女人笑嘻嘻的说自己到兵团去闹,又找各种领导闹,不告诉杜丰年的消息就闹,一个闹字搞定了一切,知道了杜丰年在哪里,她用攒的钱托人买了票,然后去城里坐火车,因为下错了站,她只好边走边问,辛亏方向对了,走了三天才到了。
到了这边后她到派出所闹,到各种政府单位闹,这才找到了杜丰年的信息,对方给她写了张医学院地址的纸条,她边走边问,又花了两天一夜才找到了这里,学校的人把她赶出去了,她就在附近的巷子里睡,打算等天亮了堵在学校门口一个个的找。
杜丰年一听顿时咽了口唾沫,他机械的看向了这个女人,对她的这种毅力相当佩服,同时他开始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女人的精神应该是有问题的,他突然想起女人的爹妈是表兄妹,是一对近亲结婚的夫妻,这种情况在那个村子里很常见,那里的村民认为这样是亲上加亲,完全不知道近亲结婚生下的孩子有什么样的风险。
杜丰年什么都明白了过来,自己的这个挂名媳妇其实是近亲结婚的产物,精神方面是有一定问题的,只是不那么明显,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出来的,这更加坚定了杜丰年不能被这女人缠上的信念了。
杜丰年看着女人挺起的大肚子问是怎么回事,女人立即瞪眼问,你想不认账吗?这是你的种,就是成亲那天晚上播下的种。
杜丰年盯着女人的大肚子懵了,他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情况,在懵了一会后杜丰年终于回过了神,他的脑子无比的清醒,这女人不能留下,这孩子更是不能留下,否则一切全毁了!
震惊过后杜丰年冷静下来了,眼神里闪过了杀机,他露出了笑容问,女人愿不愿意留在这里陪他,女人非常高兴,她说这城真大,一切都很新鲜,让她高兴,留在这里当然最好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两口子在一起,女人什么都愿意。
杜丰年吁了口气,没想到女人答应的这么爽快,虽然他动了杀机,但他并没有马上动手,因为他还没想到怎么悄无声息的杀这个女人,同时他心里还有一丝犹豫,因为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杜丰年把女人安置在了自己一直没人住的家里,提醒她不要到处乱跑,并给她准备了很多食品,供她食用,由于杜家附近的邻居都搬走了,边上也没什么人会发现女人住在杜家宅子里,杜丰年在走之前还把宅子大门给锁了。
女人很听杜丰年的话,杜丰年一句去办理她的落户可能需要几天时间,让她等好消息,女人就踏实的呆在这了。
暂时稳住了女人后杜丰年陷入了焦虑,杜家始终不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杜丰年需要一个好办法来摆脱这个女人,同时又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这女人一定要死,关键是怎么死的干净!
第二天学校有一件杜丰年非常关心的事宣布,他必须回学校去了,因为明天学校要宣布进入医学院心脏病研究实验室的名单,这是杜丰年申请了很久的,作为大一的新生根本没有人成功过,但他对自己的申请考核非常有信心,因为当知青的那八年,他几乎看完了大学生该学习的内容。
杜丰年浑浑噩噩的回了学校,不过他发现自己压根没有心情听结果,因为他的脑子里全都在考虑怎么杀人!
导师宣布了名单,杜丰年打破了学校的记录,以大一新生的身份申请成功了,导致将象征着实验室人员的白大褂发到他的手上的时候,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当掌声响起的时候他才穿上了白大褂,勉强挤出了笑容。
在学校忙碌了一天他回到了家里,走着走着,他突然从附近的一个商铺里听到了一个广播,广播里播报了郊区发生小型地震,导致山体滑坡,山上的一栋历史文物医院塌陷进了地表,由于没有人员伤亡所以并没有引起很大的关注,广播里在呼吁关注文物建筑,可惜这种呼吁没有半点作用,不过这个消息引起了杜丰年的关注。
这座医院在没塌陷到地下的时候,杜丰年曾跟几个医学院的同伴去参观过,他对那栋教会医院的印象很深,里面的设施虽然很久,但密封的很好,修一修甚至还能用,看着手上刚发的那件崭新的实验室白大褂,一个念头浮上了他的脑海。
他马上前往了事发地,由于事发地很危险,政府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不让人靠近,也没人看守,杜丰年接近了现场,当年这房子还有一部分是露在外面的,所以杜丰年没费多大劲就进去了,他考察了场地,考虑到了所有情况,最终将自己的私人实验室选定在了二楼最尽头的手术室,跟着他买来废弃的医疗器材,拆下零部件带到地下医院,修复了一番,看着私人实验室成立他露出了笑容。
等到了深夜,他哄骗女人进到了这座地下医院,此时的他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