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细胞部分已经坏死了,尤其是记忆思维中枢的神经细胞坏死,导致他对外界的刺激没有任何反应,外界的刺激几乎是没有用的,不过他并没有完全脑死亡,出于人道方面的考虑,我们不能下死亡通知书,所以就这么一直在医院躺着。”主治医生笑了笑,接着说:“苏家的经济条件不错,就这么住在医院算是花钱买个希望吧,而且苏家似乎有人是学医的,懂这方面的知识,曾提出希望通过移植脑干神经细胞的方式,来恢复他的高级神经活动,从而达到尽早苏醒的目的。”
“那你们有没有做这手术?”肖潇问。
“这样的手术要花很多钱,我们医院也没有做这手术的专家,本来我们是拒绝的,但苏家执意要做,甚至要求转院。”主治医生顿了顿道:“考虑到经济方面的......当然这不是我决定的,是院长决定的,所以我们特别外聘了苏家指定的美国专家过来做手术,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效果不理想,苏先河还是这样。”
我一下站了起来,这么说苏先河还是做了这手术,并且完全有可能移植到了张天来的脑干神经细胞!
肖潇见我有些激动,用眼神示意我冷静下来,问:“医生,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其实苏先河已经苏醒了,只是......。”
“肖警官,我大概明白你们打听这些事的用意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这么怀疑到底是为什么,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不可能,没这种可能性!”主治医生说着就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从里面取出了一些图表文件给我们看。
我们看不懂又把文件推了回去,示意让他直接告诉我们。
主治医生皱眉道:“我们一直在检测他术后的脑电波情况,他的脑电波图呈现出杂散的波形,跟没手术前的情况没太大变化,他仍是植物人状态,好了,我已经说的够多了,要不是看在你是警察的份上,又跟苏先河变成这样有关系,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些病人隐私的。”
主治医生下了逐客令,我们只好起身告辞了。
从医院出来后肖潇说:“你想的太多了,这只是一种巧合罢了,苏先河跟那个神秘人完全没有关系。”
我点点头不吭声了,虽然主治医生证实了苏先河仍是植物人状态,但我总觉得这种巧合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正打算分道扬镳的时候,肖潇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后她的表情就凝重了起来,问:“你是不是住在绿洲花苑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