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这件事要从几十年前说起......你们局的小六子应该知道,他当年是负责这个案子的,把他给老子叫来。”
我咽了口唾沫问:“小六子是谁?”
“老刘刘长春。”肖潇一边打电话一边说。
我差点笑出声来,原来刘长春还有这么个绰号。
电话接通后肖潇按下了免提,刘长春的声音传来了出来:“什么事肖大队长,我还在市局开会。”
“刘局,薄老师让你来一趟。”肖潇说。
“哪个薄老师?不知道我在开会啊。”刘长春不痛快道。
薄水金对着电话吼道:“是我,薄水金!小六子,你连老子都认不到了?”
电话那头传来刘长春尴尬的笑声:“原来是薄老师啊,薄老师您老身体还好吧?好多年没去拜访您了。”
“莫废话,有急事找你,快点来,我还住原来的地方。”薄水金催促道。
刘长春为难道:“薄老师,可我还在开会啊,走不开。”
薄水金想了想说:“小六子,你还记得当年地下挖出瓦缸的案子吗?”
刘长春一下就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当然记得,那是我当侦查员时唯一没能破的案子,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档案都过了销毁年限,但唯独这案子的档案我至今都还保存着,晚上睡不着就拿出来翻翻,都快成习惯了,虽然我现在当了局长,很少直接参与案件的侦破,但如果有这案子的线索,哪怕老骥伏枥我也得直接参与到一线去。”
“那就好,他回来了,回来了!”薄水金沉声道。
“薄老师你说什么?”刘长春吃惊道。
“我说他回来了,妹娃子手头上查的案子就跟这案子有关,那张符又出现了。”薄水金说。
刘长春的呼吸有些不自然了,紧张道:“我马上来!”
肖潇挂断了电话,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没想到这案子居然扯出了几十年的陈年旧案。
每个刑警都有破不掉的案子,原来不仅仅只有张天来没破兰大碎尸案的心病,连刘长春也有没破案子的心病。
“薄老师跟清河分局的缘分从老刘就开始了,老刘在薄老师面前也不敢放肆。”肖潇说。
难怪脾气火爆的肖潇在薄水金面前温顺的像只绵羊了。
薄水金好像一定要等刘长春来了再说,我们也只能耐心等着了。
这案子越来越有趣了,都没展开调查居然又牵出了刘长春早年负责过的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