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这案子另有隐情了。”我嘀咕道。
肖潇质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大表妹,咱俩是亲戚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去找专家求证啊。”吴添笑道:“我今天都在医院,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不收钱,先不跟你们聊了,送饭去了。”
吴添进了电梯,转过身盯着肖潇的看了眼,说:“大表妹,我又帮了你一次,这顿饭你跑不了了,嘿嘿。”
说完他才关上电梯门上去了。
“流氓、无赖......。”肖潇气愤道。
“这家伙是有点,不过说实话还确实有真材实料,有些东西瞎掰是掰不出来的。”我说。
肖潇哼了一声走开了。
路上肖潇跟我介绍了这个薄水金,中国民俗专家,前文物局局长,退休后信了道教,是现任兰津道教协会会长,薄水金还是专门研究宗教古墓文物的专家,尤其是对道教的法器和符箓有很深的了解。
“你对这个薄水金很熟悉啊。”我说。
肖潇说:“当年我刚毕业跟着张队学习,发生了一起博物馆文物失窃案,丢失的是一件宋朝的道教法器,张队接手这案子后找薄水金协助过调查,所以看到镜子上的符,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薄水金甚至还懂道法,不瞒你说,当年我跟张队来找他的时候,苦于没有头绪,他先是向我们讲解了这贼偷文物法器的用意,最后居然还给我们起坛作法,用天兵天将帮我们找凶手,可有意思了。”
“这也行?那最后抓没抓到凶手?”我好奇道。
“说来也怪,薄水金开坛做法后说天兵天将指出了凶手在西南方,并且被天兵天将困住了,只要我们顺着西南方一定能找到凶手。”肖潇顿了顿道:“我和张队都将信将疑,反正当时也没头绪,我们就按照薄水金的法子试一试了,结果你猜怎么着,还真找到了,凶手躲进了西南方向的一座大山,掉进了农户用来捕捉野兽的陷阱里出不来了,找到他的时候他都饿得奄奄一息了,看到我们直接认罪,哭着喊着让我们救他出来,太好笑了。”
“还真是神了。”我愣愣道。
“如果真有这么神还要这么多高科技刑侦技术干什么,直接请个道士不就什么都解决了,所以这件事当不得真,我觉得就是个巧合吧,又或者薄水金从某个角度分析出了凶手的目的。”肖潇说。
我们聊着就到了薄水金的住处。
薄水金是个七十来岁的老人了,但气色很好,神采奕奕,在他脸上看不到老人斑,一头白发和黑框眼镜把他的学者气质烘托的很儒雅。
我们到的时候他正打算出门,看到肖潇略有些不高兴,说:“妹娃子,找不到几点了啊?你晓不晓得迟到半个钟了啊,心里冒的一点哈数,我还要到儿子屋里带孙伢的啊。”
“妹娃子......。”我看了肖潇一眼。
肖潇白了我一眼,小声介绍说:“薄老师是湖北恩施人,年轻的时候因为山里吃不饱饭,就带着全家外出讨生活,最后定居在了兰津,虽然他早已经是兰津人了,可一口乡音难改。”
我哑然失笑。
肖潇不住的道歉薄水金才稍稍缓和了语气,示意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将东西拿给他看一下。
肖潇递上照片,薄水金一看整个人立即就石化了一动不动,什么也不说,只见他慢慢掏出手机打电话,电话接通后简单明了的说:“不克了,你自己带伢,老子有事。”
打完电话薄水金马上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薄老师你怎么了?”肖潇好奇道。
“哎呀莫奏声,老子思路都被你打断妥喽,我找点东西,边哈克、边哈克等到。”薄水金不快道。
肖潇只好悻悻的退了回来。
我讪笑道:“这薄水金还挺有意思,老顽童一个。”
肖潇瘪瘪嘴不吭声了,薄水金一直在那翻箱倒柜,把地上搞的凌乱不堪,大约十分钟后他终于找到了一本书,激动道:“找到了,原来在这里头!”
我们赶紧凑了上去,薄水金直接盘坐在地上,我们也只能盘坐下来。
只见他打开了书,在书里面夹着一张褪了色发白的符咒,符咒上的墨迹都很淡了,一看就知道年代很久远了,让我们惊奇的是这张符居然跟照片镜子上的符一模一样!
我和肖潇面面相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肖潇嘀咕道。
“他回来了,回来了!”薄水金双手颤抖的对比这两张符激动道。
“薄老师,谁回来了?”我好奇道。
“鬼!”薄水金说。
我和肖潇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薄水金是什么意思。
薄水金摘掉眼镜,揉了揉睛明穴,长吁口气,抬头看向了天花板,我们俩也随他抬起了头,但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
“我在想事情,你们跟到我学搞莫斯?”薄水金说。
我和肖潇尴尬的笑了笑。
薄水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