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并不符合刘建君只杀三十多岁矮个子男人的犯罪特征。”肖潇也意识到了。
“刘建君是什么地方人?”我问。
肖潇翻了下资料说:“刘建君是新兰津人,他的籍贯是......也是云南普洱!”
我顿时一个惊颤说:“糟了,这个薛斌是他童年的恶梦,童年的阴影,三色幼儿园的刺激还不足以让刘建君杀人,真正的应激源是薛斌!”
肖潇说:“如果是薛斌刺激了他杀人,那也就是说薛斌早就被他杀害了。”
“还不一定,主菜往往是最后才上!”我沉声道。
肖潇紧急联系了薛斌户籍所在地警方,当地警方愿意配合调查,连夜赶往薛斌家里,由于薛斌住在偏远的山区,警方说可能要天亮才有消息了。
我们在办公室里焦急等待着,天麻麻亮的时候那边警察终于回了电话过来,我们得到了一个吃惊的消息。
根据薛斌家人的说法,薛斌当年猥亵妇女只是酒后一时糊涂,并不是存心的,经过两年劳改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他依靠在牢里学到的养蚕知识,回老家后一门心思养蚕,一直老老实实的。
在一个星期前薛斌接到了兰津表外甥打来的电话,说兰津有个大客户想要订购蚕丝,希望薛斌过来当面洽谈,薛斌以为是大生意,立马赶往了兰津。
之后家人联系过薛斌,但薛斌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们就联系了薛斌表外甥,表外甥告诉他们薛斌下乡考察合作方的实力去了,可能偏远山区没信号,表外甥既然都这么说了,家里人也就没多想。
当地警方挂了电话后小鬼苦笑道:“这个表外甥明摆着就是刘建君了,现在信号覆盖率这么高,就连海拔那么高的藏地无人区都有信号,什么山区会没信号?这家人也太糊涂了,这种谎话也信,薛斌明显是出事了啊!”
“亲属的话可信度很高,相信也不奇怪。”肖潇说。
我坐在那想事情,一个有胆子猥亵妇女的人,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家人不知道罢了,以为他只是酒后糊涂,刘建君就是一个隐形的受害者。
我把这件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根据薛斌被诱骗到兰津的时间点来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刘建君本来把童年阴影的事一直藏在心里,或许早已忘记,直到一个星期前三色幼儿园的事件曝光,勾起了他童年的恶梦,促使他将薛斌这个应激源诱骗到兰津,面对薛斌,刘建君童年的恶梦复苏,常年的压抑导致他心里的恶魔占据了他的精神,开始了频繁杀人。
刘建君对薛斌的憎恨,导致他不会那么轻易让薛斌死去,薛斌现在可能正遭受这非人的痛苦折磨!
“找人,赶紧找人,薛斌可能还被关在什么地方遭受折磨!”我紧张道。
肖潇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马上发出协查通报,展开全城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