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策,直指商税、农务,在下服气。”
“溢儒此话说得便是违心了,看来你是不服气。”此话音落,马车内外都没了动静,似乎陷入了一种默契的沉思。终于来了丝风,方溢儒闭息呼出,重重地落在上唇上。“听卷师说,学生本列在案首,后来圣上圈阅,便成了传胪。”
“溢儒,拘泥于一甲二甲,就无用了。你要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三人受到圣上的赏识,而你的文章,虽无大过,平仄合理,行文流畅,在卷师那边乃是案首,为何到了圣上那,却成了传胪。”
“还请恩师赐教。”
车内传来老尚书的声音:“你写的外收失地,镇压暴乱,确实不无道理,却与凌河伯的建议背道而驰,所以便没入圣上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