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围着这么多男人,先前,我总是看不清,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是谁,可这时这刻,我终于知道了……”江清歌说到这里,心里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抽抽噎噎道:“原来割舍不下一个人,是这种滋味!佑哥哥,你就疼疼我吧!不要老是这么瞪着我,你瞪得我,心都要碎了!你就忍心看我这么难受吗?”
说完,“嘤咛”一声,再次强抱温佑安入怀,各种媚惑讨好。
温佑安被她强迫,自是各种羞耻恶心,外头旁观的两位老情人,此时却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两人同时炸喝一声,同时伸掌击向那木窗!
“咔嚓”一声,木窗应声而断!
江清歌正沉浸在自己忽然觉醒的情情爱爱之中,忽然听到身后巨响,吓得一哆嗦,扭头一看,立时僵在了当场!
“你……你们……怎么在这儿?”她瞪着萧允和江清远,眸中满满的不敢置信!
“我们若不在,怎知你是个什么货色?”萧允怒声嘶吼,“你这贱人,我将全部身家毫无保留的交给你,你却要与他远走高飞!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萧允气得眼泪都快飚出来!
他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被一个小姑娘耍得团团转,为她抛妻弃子舍了爵位,为她连这张老脸都不要了,只想跟她相爱相守,做一对有情人。
结果,她对他,却是全然的欺骗!
想到她方才提起自己,一口一个糟老头子,满脸的嫌恶鄙夷,萧允羞恼欲死:“你既不喜欢我,又为何几次三番主动勾引?”
江清远听得一震:“是她主动招惹你的?”
“若非她主动,我这个糟老头子,又岂能对她起意?”萧允咬牙切齿,“我虽不才,身边却从不缺莺莺燕燕!什么样的美色我没见过?然而我却像中了她下的降头一样,对她这种姿色浅薄的女子欲罢不能,为她身败名裂,万劫不复!到如今,便连我最后一条生路,你竟然也想要斩断!”
他的目光落在那只装满金银珠宝的首饰上,眸中恨意愈炽,上前一步,一把薅住江清歌的头发,将她硬生生的扯下床来。
江清歌自从扭头看向两个老情人同时出现,人就傻掉了,哪怕她素来是巧舌如簧,可遇到这样的抓现场,却也是辩无可辩。
此刻的她,正衣衫不整的缠在温佑安身上,还是主动求欢,她便算生了几百张嘴,也别想糊弄过去了!
既然糊弄不过去,眼下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逃!
萧允和江清远是什么性子,她是知道的,这两人都是冲动暴躁型的,现在同时激怒两个,若不趁早脚底抹油,只怕要血溅当场!
这个时候,她倒是又完完全全的把温佑安抛在脑后了!
只是,要怎么样,才能逃出这两个男人的手掌心?
江清歌脑中转若飞轮,心中很快有了计较,在萧允扯住她头发的那一瞬,她不避不躲,由得他薅,手却攥紧了散落在床上的发簪。
这簪子,是她为防身而特制的。
瞧着不起眼,但一旦启动开关,便是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簪子头上抹了见血封喉的毒药,沾之即死,触之既亡!
莫说是现在这个只剩下骨头架子的萧允,便是以前那个身壮如牛的萧允,被这簪子刺伤,也绝计活不成!
可惜,她还是低估了萧允。
虽然他那战神之名是自封的,但到底也是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厮杀之时,仅凭直觉,就能避开对方的偷袭。
更不用说,他既看透了江清歌的真面目,自然也就百般防备,知她狡诈狠毒,出手之时,也不敢大意,瞧着只是愤怒之下,随意一薅,实际上,他做足了防备,完全不会给江清歌逃走的机会!
那点寒芒才刚一闪现,他的手便迅疾伸出,直接扼住了江清歌的手腕,用力一扭!
“咯嘣”一声,手腕应声而断,声音清脆。
“啊!”江清歌抱着右手,痛声惨呼,手中的发簪“当啷”一声落地,尖头戳到地面,幽蓝的液体渗出来,沾染到地板上,立时乌黑一片。
“贱人,你竟想要毒杀我?!”萧允目眦尽裂,曾经的满腔爱意,在这时,化作数倍于爱的浓烈仇恨,这一刻,他只想将面前这个恶毒恶心的女人生生撕个粉碎!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扬手给了江清歌重重几耳光,打得她口鼻出血!
江清歌一击不中,心中恐慌异常,下意识的向江清远求助:“五哥哥救我!”
“呵……”江清远咧着嘴,咕咕笑出声来,“这个时候,又想到你五哥哥我了?怎么刚才要远走高飞一时,竟提都未提到你五哥哥呢?这些年,我跟在你以后,像条狗似的被你驱使着,但凡你有什么脏事破事烂事,统统都扔给我去做!到头来,我竟是连被你提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他愈说愈恨,牙齿紧咬,磨得咯咯作响。
“我错了!”江清歌哭着道歉,“我没提五哥哥,是因为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