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和床上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再次轻扭腰技,坐到了温佑安身上,重又露出媚惑笑容:“佑哥哥,别恼了,歌儿知错了,歌儿用身子给你赔罪,好不好?”
这一声,真正是娇嗲到骨子里,要把人的魂魄都酥掉!
可温佑安却因此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生猛可怕的女人?
她今日,难不成要……强……了……他吗?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慌和恶心,连身上的汗毛都在叫嚣着,要推开这个该死的疯女人!
江清歌可不管他恶不恶心,只顾自行其事。
今日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他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不就是个男人吗?
她医术的确不好,术法也很拙劣,可论起对付男人的功夫,有谁能比她强?
若情场也是战场的话,那她在情场之上的成就,是可以比拟萧凛的存在!
情场宿将,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她就不信她对付不了一个未经人事的稚鸡仔儿!
江清歌这边“磨刀霍霍”,全神贯注,斗志昂扬,一心只想将自己心悦的男人斩于胯下,激战正酣之际,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扇窗户,已被人从外拔开了。
四双眼睛,挤在那扇小轩窗前,八只眼睛,全都瞪得圆溜溜的,好像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佑哥哥,你该不会在心疼这个蠢货吧?”她一把将温佑安的脸扭过来,强迫他面对自己,“她这般粗俗下贱,哪里比得上我?”
她说这话时,忘了自己头上脸上还挂着温佑安的呕吐物未曾拭干净,温佑安被迫与这张扭曲肮脏的脸面对,又不自觉的开始干呕。
他这姿态刺激到了江清歌,她咬咬牙,甩开温佑安,爬到花无月身边。
她低头俯视着花无月,没有那些艳俗的衣饰,她看起来比平日里好看太多,雪肤浓眉,俏鼻樱唇,虽然满头鲜血,气息奄奄,却依然无法遮掩住她的花容月貌,此时的她,像是一只上好的瓷瓶,溅上了鲜红的血迹,莫名的,竟添了分凄艳之美。
江清歌一向瞧不上花无月,觉得自己美貌远胜于她,可这时这刻,她看着花无月的脸,再看看自己那残破容颜,竟觉得自己被比了下去。
难怪温佑安会对这贱人动了心!
“贱人!敢跟我争男人!”她心中嫉恨又羞恼,当即抡圆了胳膊,对着花无月的脸咣咣狂抽!
这一刻,她将这段时间积攒的所有怨怼和愤恨全都发泄到花无月身上,不过短短一瞬,竟是连抽了十几记耳光!
花无月原本白皙娇嫩的脸,在她的掌下,肉眼可见的肿胀溃烂,口鼻也渐渐流出血来。
“哈哈!现在她还好看吗?”她将花无月的脸扒拉起来,给温佑安看。
“温佑安看得心都揪起来,拼命挣扎着,想要过来阻拦,奈何,无论是他的声音,还是他的力气,都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觉得自己已经拼尽了力气,可瘫软沉重的身子,竟未动分毫!
“毒……妇!”温佑安目眦尽裂,泪如泉涌。
看到他竟为花无月难过落泪,江清歌心里愈发嫉恨!
“怎么?还真是动了真情了?”她恶狠狠的瞪着他,“我不许!不许你喜欢她!你是我的!只能围着我转!”
“贱妇……你……做梦!”温佑安含混不清的叫骂着,眼底满满的憎恶鄙夷,他知道自己说不出完整的话,但还是拼命的摇动着唇舌笨拙的咒骂着。
他是端方君子,从来不学那些市井脏话,可这一刻,他希望自己是街巷中嘴巴最臭的那个泼妇,要把最最难听的字眼,全砸到面前这个恶心的女人身上!
江清歌其实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可却深深的感受到了面前男人对她极度厌憎和仇视!
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谁猛地戳了一下,豁豁的疼!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样,她莫名的有点慌,好像要失掉生平最重要的东西似的!
“佑哥哥,你别这样!”她慌张的抱住温佑安,胡乱解释着,“我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对她的,我只是心里太嫉妒了!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的!我看不得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温佑安被她抱在怀里,没力气推开她,只能像野兽一般,发出闷哑的嘶叫。
然而无论他怎么叫,江清歌都不肯松开他,反将他抱得愈来愈紧,还刻意扯开衣襟,用那乍泄的春光诱惑他,一边继续上下其手,在他身上又亲又啃,一边啃着,一边还哭啼啼叫着:“佑哥哥,我现在才发现,我不能没有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若是在群芳苑那些闹剧之前,温佑安听到这话,心里只怕要乐开了花,可此时,看着像条大花蛇一样扭曲的女人,他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这种强烈的厌憎,甚至压制了体内媚药的蓬勃力量,叫他变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江清歌自然也能感觉到他的变化,心中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