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佑安现在还能记起自己看到她跟这两人在一起的情形,那个时候,他就被恶心的吐了,连吐了大半天,也终于将他那些爱意尽数吐尽。
从那以后,江清歌这三个字,便等同于风月馆那些脏女人!
但她跟萧玦和萧帝关系特殊,温家又是萧帝宠臣,他虽心中憎恶,面上却也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刻意避开了这个人。
他避了这么久,都快忘了这个曾经恶心过自己的女人,不想,她却如鬼魅一般忽然出现在他面前,还将他压在了身底!
温佑安是有洁癖的。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被这个恶心女人玷污了!
他脏了!
他变得跟她一样脏了!
这个恶毒又恶心的女人,她还打伤了花无月……
想到花无月,温佑安心里一紧,忙拧头望去。
花无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虽然他也在算计花无月,待她也并非是全然真心,可此时,看到一个真心对自己的人,因为这种荒唐事,落得这般结局,温佑安只觉心如刀割!
花无月又蠢又傻,她行事浮夸可笑,言语粗俗,她到哪儿都会引来别人鄙夷的目光。
可是,这个姑娘待他的心,却纯净如水晶一般,任谁也比不上!
见温佑安对着花无月落泪,江清歌心里的妒火混着刚才的羞恼,开始熊熊燃烧!
“嘘!”江清歌媚笑一声出手,一把掩住了他的嘴,重新将他压倒在床塌之上,指尖早已备好的符咒水,顺势强灌入温佑安嘴里。
温佑安被她灌得连声咳嗽,手忙脚乱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手足发软,竟然提不起气力,他张嘴想叫人,可发出的只是沉闷的唔唔声。
“乖!”江清歌倒是很满意他现在的状态,伸手在他身上抚了一把,触手柔滑坚韧,手感绝佳。
她不由满足低叹。
还是年轻好啊!
萧允那糟老头子的皮松得都快耷拉下来了!
元真虽然年轻些,但长年纵欲,身体总是透着股难以言说的混浊之气。
哪像面前的男子,青葱俊逸,清新纯净,叫人忍不住想要靠他近些,更近些……
“真好!”江清歌的手在温佑安身上肆意游移着,目光贪婪的辗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活脱脱一个女流氓模样。
温佑安被她看得满目羞愤。
他这是遇到女的采花贼了?
可这女贼的胆子也未免也太大了吧?
这青天白日的,还是在他家中,她怎么敢堂而皇之的调戏他?
这简直是他温佑安平生遇到最最荒唐的事了!
江清歌却完全不管什么荒唐不荒唐了。
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温佑安是她的,独属她一人所有,谁都不准碰,只能由她来吃干抹尽!
这两日她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可口的供品,如今被她遇到了,不吃白不吃。
反正以她眼下的本事,温家这些老弱病残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为了吃得更尽兴些,免得被人打扰,她还是拉了张桌子,把已经闩上的门,又加固了一层。
做完这一切,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那张假面褪去,露出她的真容。
看到她的脸,温佑安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唔唔……你是人……是鬼?”他含混不清叫着,却被江清歌狠狠封住了嘴。
她于这方面素来是经验丰富,温佑安本来就中了媚毒,被她这么一搞,立时又血脉贲张。
江清歌满意的欣赏着他的变化,上下其手,极尽挑逗之能事,一边媚声媚气道:“佑哥哥,你不必管我是人是鬼,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温佑安被她这腔调弄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拼命的往后退,想要挣脱江清歌的缠绕,可惜,他江清歌像一根妖藤,紧紧的缠住了他,他不动还好,愈动,她便缠得愈紧,连声音都变得粘腻腻的。
温佑安感觉自己被一条可怕粘腻的大花蛇缠绕住了,花蛇吐着鲜红的芯子,在他身上肆意乱来,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扑鼻而来。
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气息,又香又臭的,十分污浊,令人作呕。
温佑安拼命挣扎着,却始摆脱不掉,急出了一身冷汗,胃液里更是翻滚不休。
江清歌此时却有些情难自禁了。
她先前是真的抱着亵渎的态度,来占有温佑安的,可当抱到这具火热又鲜美的肉身,与他合二为一之时,她忽然生出了沉迷之意,心底万般柔情涌动,觉得为了这人,便算付出所有也无所谓!
什么皇权霸业?什么至尊凤位?
那些她一直以来追逐着的东西,真的能比得上这一刻的春宵缠绵吗?
不,完全比不上!
她追求这些东西,追了那么久,最终落得这般结局,身上伤痕累累,心里荒芜一片,连个真正知情解意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