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江清歌媚笑一声出手,一把掩住了他的嘴,重新将他压倒在床塌之上,指尖早已备好的符咒水,顺势强灌入温佑安嘴里。
温佑安被她灌得连声咳嗽,手忙脚乱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手足发软,竟然提不起气力,他张嘴想叫人,可发出的只是沉闷的唔唔声。
“乖!”江清歌倒是很满意他现在的状态,伸手在他身上抚了一把,触手柔滑坚韧,手感绝佳。
她不由满足低叹。
还是年轻好啊!
萧允那糟老头子的皮松得都快耷拉下来了!
元真虽然年轻些,但长年纵欲,身体总是透着股难以言说的混浊之气。
哪像面前的男子,青葱俊逸,清新纯净,叫人忍不住想要靠他近些,更近些……
“真好!”江清歌的手在温佑安身上肆意游移着,目光贪婪的辗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活脱脱一个女流氓模样。
温佑安被她看得满目羞愤。
他这是遇到女的采花贼了?
可这女贼的胆子也未免也太大了吧?
这青天白日的,还是在他家中,她怎么敢堂而皇之的调戏他?
这简直是他温佑安平生遇到最最荒唐的事了!
江清歌却完全不管什么荒唐不荒唐了。
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温佑安是她的,独属她一人所有,谁都不准碰,只能由她来吃干抹尽!
这两日她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可口的供品,如今被她遇到了,不吃白不吃。
反正以她眼下的本事,温家这些老弱病残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为了吃得更尽兴些,免得被人打扰,她还是拉了张桌子,把已经闩上的门,又加固了一层。
做完这一切,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那张假面褪去,露出她的真容。
看到她的脸,温佑安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唔唔……你是人……是鬼?”他含混不清叫着,却被江清歌狠狠封住了嘴。
她于这方面素来是经验丰富,温佑安本来就中了媚毒,被她这么一搞,立时又血脉贲张。
江清歌满意的欣赏着他的变化,上下其手,极尽挑逗之能事,一边媚声媚气道:“佑哥哥,你不必管我是人是鬼,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温佑安被她这腔调弄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拼命的往后退,想要挣脱江清歌的缠绕,可惜,他江清歌像一根妖藤,紧紧的缠住了他,他不动还好,愈动,她便缠得愈紧,连声音都变得粘腻腻的。
温佑安感觉自己被一条可怕粘腻的大花蛇缠绕住了,花蛇吐着鲜红的芯子,在他身上肆意乱来,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扑鼻而来。
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气息,又香又臭的,十分污浊,令人作呕。
温佑安拼命挣扎着,却始摆脱不掉,急出了一身冷汗,胃液里更是翻滚不休。
江清歌此时却有些情难自禁了。
她先前是真的抱着亵渎的态度,来占有温佑安的,可当抱到这具火热又鲜美的肉身,与他合二为一之时,她忽然生出了沉迷之意,心底万般柔情涌动,觉得为了这人,便算付出所有也无所谓!
什么皇权霸业?什么至尊凤位?
那些她一直以来追逐着的东西,真的能比得上这一刻的春宵缠绵吗?
不,完全比不上!
她追求这些东西,追了那么久,最终落得这般结局,身上伤痕累累,心里荒芜一片,连个真正知情解意的人都没有!
可这一刻,江清歌却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幸福甜蜜,愉悦安心!
她是愉悦了,温佑安就惨了。
江清歌强坐上来的那一刻,他胃里涌动着的恶心感也在瞬间达到了极致,喷薄而出!
他吐了江清歌一头一脸!
正在兴头上的江清歌,被浇得一脸懵,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温佑安吐了!
这个男人,居然在与她欢好甜蜜之时,吐了!
一个人为什么会吐?
自然是因为恶心!
他就这么恶心自己吗?
她死死瞪着温佑安。
温佑安此时也正恶狠狠的回瞪着她,眼底满满的憎恶和唾弃!
从群芳苑那场宴会,他就看清了身上这女人的真面目!
那么多铁一般的证据,证实她绝非自己心目中那个完美纯洁的女孩!
被人玩弄耍骗的感觉,并不好受。
但当时他其实不相信的,哪怕证据确凿,可她是他真心喜欢过的姑娘,他便总想要为她开脱,觉得她是被苏离恶意陷害。
可后来发生的事,一遍遍的在打他的脸。
原来她根本无意于自己,她想嫁的那个人,是萧玦。
原来她真如苏离所说,同时跟京都很多男子保持着暖昧不清的关系,她甚至跟元真和萧允都有过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