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驾这是做什么呢”东方玄泽向来谨小慎微但今日却马失前蹄,他看那人进入了屋子,料这屋子里有什么秘密,二话不说已推开了门。
门“吱呀”一声朝着两边洞开,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剖面而来。东方玄泽和其余的以王孙公子截然不同,他是真正带兵打仗过的,对一个从血雨腥风中求生过的人来说,这敏感的血腥味让他心头一怔。
而窗口,那条黑影已闪电一般的离开了。
他循着那血腥味往前走,他以为受伤害的一定是陈锦瞳,接着,他看到了地上一团一团的血液,那热烈的血好像燃烧的火焰,好像绽放的花儿。
接着,东方玄泽看到了床上那一丝不挂的尸体,那尸体不着寸缕,她的脸被偏到了里面,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凝结在一起的黑色发丝,背后有个血洞,源源不断的鲜血还在缓慢的从创口渗出。
仅凭借一尸体怎么可能看出究竟是谁况凤夕瑶身高和体形都和陈锦瞳一般无二,东方玄泽只感觉难受极了。
那是一种彻彻底底被消灭了的挫败感,那是一种不能形容的难受,他鼓起勇气扳住了女子的肩膀。
“瞳儿,本王来了。”他的声音干涩。
那手在止不住的颤抖,陈锦瞳那样一个聪明绝顶之人怎么就被人莫名其妙毒害了呢她竟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吗对方是用什么方式引诱了陈锦瞳自投罗网的
他们怎么样了她呢他此刻已愤怒到了极点,但伴随着那尸体正面的呈现,东方玄泽瞠目结舌。
他万万没想到这尸体并非是陈锦瞳,当他看到那僵硬而灰败的面容时,他的五官也发生了变化。
她诧异极了,眉峰情不自禁的挑了起来,“凤夕瑶这怎么可能”
然而死者的确是凤夕瑶,看得出她是被人折磨死的,看得出她死的一点都不安详。她胸口的血洞惨不忍睹,染红了床铺,好像染缸一般,东方玄泽看到这里,疾步靠近尸体。
他虽不是仵作,但对死亡也有一定的判断,他的手凑近轻轻试了试体温,在这凉爽秋夜里,尸体已发冷。
接着,点了一点您举得血液凑近鼻孔嗅了嗅,那血液上的末子已消散了变得好像糖浆一般的浓稠,至少事发在一个时辰之前,甚至还要更长。
揆情度理,那是黄昏刚刚给到来的时候。他看到这里忽然听到了脚步声,接着敞开的门被什么人敲击了一下,东方玄泽离弦之箭一般狂奔了出去。
结果头顶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从天而降,等他明白过来有人泼他黑狗血的时候为时已那黑漆漆的血液已让他浑身都臭烘烘的。
而此刻,东方玄泽也知了那人良苦用心。
他此刻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离开这宅院,否则瓜田李下势必解释不清,他才刚刚给到门口,远处就出现了一行人,他准备拔地而起,结果屋顶上又是一群人。
他们彻底而完美的切断了他的退路,接着一个男子下令让包抄过去,东方玄泽一人挑战大家,对垒从一开始就陷入了敌强我弱的境地,接着有人用飞虎爪一把用力的卡住了他的肩膀。
那人用力一扯,他的身体急忙后退,接着有人结结实实给了他一下,他遭遇了偷袭,眼前一黑一蹶不振。
黑暗中,七猴儿笑着靠近了东方玄泽。
“你们退下,你和你跟着我,我安排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七猴儿镇定自若,他现在也有点钦佩自己,想不到这样复杂的事情被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给处理好了,且还是如此天衣无缝。
东方玄泽谋杀凤夕瑶的凶案现场已伪装好了,那俩人一左一右带了东方玄泽进来,按照七猴儿的安排,他们将东方玄泽丢在了云榻旁边。
“王爷,抱歉的很,此事是你做的呢。”七猴儿看了看尸体,感觉不怎么满意,他扳正了凤夕瑶的面庞,让痛苦的正面可以让从外面进来的人一览无遗。
接着,他摆出一种凤夕瑶挣扎时候不小心打到了东方玄泽的模样,将一瓷瓶放在了凤夕瑶手中,瓷瓶的下半部分已碎裂。
混合了浑浊的血液和灰尘,白色的瓷片变成了红色,七猴儿托着下巴看了看,发觉美中不足。
“匕首呢大爷用来杀人的匕首”终于看出什么地方不尽如人意了,手下将匕首送了过来,那匕首尚未清理,血糊糊的。
七猴儿小心翼翼将匕首接过来,放在了东方玄泽手中,接着他朗然一笑。
“好了,其余人都撤离,刚刚那俩武功高强之人再跑一趟。”
不得不说,七猴儿是个很厉害的人,只可惜他太坏了,从来也没有将厉害用在正经事上。
陈锦瞳今晚休息的比较早,最近凤夕瑶屡屡挑衅她,弄的她很烦躁,今日莫名其妙的倦意让她瞌睡极了,因此天才刚刚黑下来陈锦瞳就睡了。
四喜儿看陈锦瞳睡了,笑着吹灭了蜡烛出来。
“怎么、果真早早的就睡了”陈锦瞳是晚睡早起之人,别看她是个女子,但一天也日理万机,处理的事情驳杂极了。
好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