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目前已经完成在青州四处招收流民的任务,并安排他们在青州沿海地带造船建设港口。”龚景出班对刘菱拱手道。 “办得好。”刘菱对龚景的做事能力很是欣赏。 “谢王爷夸赞。” 话音刚落,龚景回班站立。 “臣在青州各处查处贪墨官员二十多人,其中他们县令以上官员十多人,县令以下官员十多人,请王爷定夺。”焦和出班奏报这次在青州各地他巡访官员情况的结果。 “情节重大的涉案官员斩首,情节轻微的官员教育后,重新任用。” 刘菱目视堂下焦和做出指示。 “诺” 焦和领命后,重新手持玉板回班站立。 以牛二棒子和李二黑为首的军营官员纷纷出班奏报道。 “俺近日来,天天训练官兵排兵布阵,已经初见成效。”于禁道。 “俺随王爷办案也有功劳。”牛二棒子道。 “俺这些日子里在军营也没少操劳。”朱狗子道。 “俺这些日子里经常练武,只等着王爷召唤,俺就替王爷征战杀场。”太史慈道。 刘菱扫视堂下众人后,然后慢慢说道“你们这些日子里辛苦了,本王准许你们摆酒三天在军营里庆祝。” 一阵欢呼雀跃后,军营将官回到原地站立。 “王爷,前日,咱们抓到的胡人醒了。俺问过他愿意为咱们带路找胡人不,他说不愿意,不知道此事该如何是好”李二黑出班对刘菱一拱手道。 “这些胡人本来就罪孽深重,他如果仍然不肯与咱们合作,那么也只有死路一条了。”刘菱道。 “王爷,如果他不肯依从可否动用大刑”李二黑请示刘菱下一步怎么做。 “罪孽深重的将死之人可以用刑法。”刘菱回答了李二黑。 在刘菱心中早就认定这些胡人必死无疑,可是怎么死法就不好说了,一种是痛痛快快地死,另一种是受尽折磨地去死,虽然都是死可是这死的质量却有大大区别,同意了朱狗子的请求后,那就要看这胡人到底骨头有多硬了,是软骨头很快就会有结果的,硬骨头死得快一点。 道一声诺后,李二黑退回原地站立。 其余人在早会上都提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值得一提。 不久后,早会就散去了。 刘菱叫住李二黑,然后说同他一同去府衙牢狱。 两人结伴来到府衙门口,此时门口处特别热闹。 青州大大小小官员的马匹在马夫牵领下都在门口静候,一顶顶四人抬的小轿旁守着若干名家丁,那一双双看向府衙的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咱们等会儿再走吧此时,人多。”刘菱对身旁的李二黑说道。 “嗯” 李二黑顺从地答应着。 众人官员见刘菱站在门口,于是,他们纷纷向刘菱拱手话别。 刘菱一一还以礼节。 不久后,府衙门前的车马纷纷散去,只剩下刘菱和李二黑了。 从远远地望去,一顶顶小轿一字形排开,顺着街道慢慢远去,那随着轿夫抬动时,略微起伏的轿顶红色缨绳,让人看了有些迷醉,在轿子周围像是群星捧月似地家丁随着轿慢慢前行着。那快马疾驰在几次“驾驾”声后,马上就消失在人流稀疏的雾霭刚刚散去的街道上了。 刘菱抬头定睛瞅向天空。 此时,这天空中太阳已经慢慢爬了起来,让人看去,仿佛这太阳就在不远处地方,那升起得不太高的太阳在雾霭蒙蒙的天空中放出柔和的光芒,几朵白云彩被映照得呈现出五彩斑斓之色,整个天地之间似乎在幻景中。 “咱们去府衙大牢提审那名胡人吧”刘菱转过头对李二黑说道。 话音刚落,刘菱就当先走到自己的大黄马前,翻身上了马。 随后,李二黑也上了马。 两人很快就疾驰过大街小巷到了府衙大牢。 刘菱下马后,牵着马来到府衙大门旁的一棵大树旁,把马栓在树上。 随后,李二黑也把马栓在这棵树上。 两人一前一后,向着大门走去了。 大门守门士兵认识刘菱,单膝跪地后行礼后,为刘菱他俩打开了大门。 刘菱当先走进了牢狱里,穿过操场,来到牢房。 李二黑随后跟着刘菱。 “胡人羁押在那间牢房。”刘菱回头问李二黑道。 “紧里面那间牢房。”李二黑用手一指过道里面道。 刘菱顺着李二黑手指的方向走去。 随后,李二黑跟在了他后面。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这间牢房了。 这过道的前面就是城墙了,也许是为了省些劳力,这里面的牢房一面墙是与城墙连着的,这牢房实在是不值得去恭维,屋顶铺了些毛草,墙体斑驳不堪,很粗糙,大门木板腐烂,透过门缝能看到里面情景。 门口两位守门士兵,见刘菱到来,马上单膝跪地行礼后,为刘菱打开牢房门。 刘菱和李二黑进了屋里,然后走过一根根木栅栏围着的空闲的牢室,一直到了最里面的一间。 这间牢房室空间不大,也就能容下两人住,地上铺满杂草,四周墙壁上砖石斑驳,唯一透光亮的木栅栏之间的缝隙不大。 此时,这牢房墙角处地上躺着一个人。 此人头戴瓜皮帽,头发从瓜皮帽檐下乱篷地露了出来,一张脸污泥不堪,身穿胡服,双足,手脖处和脚脖处都被铁链锁着。 “胡人,你可愿意带我们找到其他胡人的下落。”刘菱站在栏杆处问胡人道。 这胡人竟然连动都没有动,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似的。 “他娘的,你他娘的少装疯卖傻的。”李二黑忍不住火爆脾气了。 可是,这胡人仍然一动不动。 李二黑一身黑色长袍随着胸部的起伏来回动着,仿佛有虫子在他胸前爬似地。 “对他动刑吧”刘菱命令道。 李二黑打了声口哨。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