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菱心中疑惑全部解开,怎么处置段立和牟言心中也有了计较。 “现在,本王判决如下,没收段立金贵布铺全部家当,段立和牟言服劳役五年方可获得自由。”刘菱拍响惊堂木后,大声地说道。 “牛二棒子带着人把段立和牟言押送到府衙大牢后,再去把金贵布铺的家当都搬到府库中去,然后就回军营歇息去吧”刘菱接着命令牛二棒子等人。 牛二棒子等人押送段立和牟言去了府衙大牢了。 “今夜,你们就在府衙大堂中歇息一晚吧待明日,你们父母双亲来时,你们再同他们一起离去。”刘菱对堂下少女说道。 话音刚落,刘菱就牵着万年公主的手往官舍走去。 大堂中少女纷纷自己找地方小憩,她们有的靠在栏杆上休息,有的干脆坐在地上休息,有的互相依靠着休息,有的坐在原地眯着眼睛休息。 此时,大堂中的火把逐渐燃灭了,有的火把只剩下一点火苗,有的火把完全熄灭,此时大堂中昏暗不堪,星星点点的火光略胜余无。 刘菱牵着万年公主的手抹黑来到了官舍,到了万年公主门前,万年公主掏出钥匙打开锁头,推门进了屋里,她抹黑来到靠窗户的烛台前,点亮烛火。 刘菱来到衣架前,脱掉衣服躺在床上。 万年公主莲步款款地来到床边后,轻拂刘菱乌黑头发,道“皇叔叔这一天你也疲乏了,该歇歇了。” 刘菱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说道“皇侄女也累了吧咱们都歇了吧” 万年公主轻解罗衫,莲步款款移动到衣架前,把衣服挂上,然后又回到床边上了床。 一夜无事,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两人早早起床穿好衣服,用过早饭。 此时,刘菱头戴束发金冠,身穿莽袍扎玉带,足蹬朝天靴。 万年公主头疏垂发髻,面目略略施粉黛,颈间白羊脂玉项链,耳戴吊坠白玉兔耳环,一身如天空一样蔚蓝色长裙拖地。 两人依依不舍话别。 刘菱脚步踏着晨曦露水布满的路上,穿过天刚刚蒙蒙亮的官舍房屋,来到后堂推开门进入屋里,步行过后厅,到了大堂走到自己座位上做下。 此时大堂上少女睡意正浓,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刘菱的到来。 正在这时,大堂外传来一阵阵鼓鸣声响。 不多时,门房从门外跑了进来见刘菱纳头便跪,之后开口道“府衙门外来了许多老农民,他们说是告状。” “让他们进来吧”刘菱说道。 门房站起身,转身出了大堂。 不多时,老农民三三两两地从屋外走了进来。他们未曾料想到见自己闺女正在大堂之上,于是,他们三三两两地来到自己闺女身边保住她就是一顿痛哭。 此时在睡梦之中的少女被他们惊醒,见是自己爹娘,心下里百感交集,纷纷落泪,与他们相拥。 他们久别后再次重逢,心下里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 “闺女呀俺可算见到你了,俺还以为今生再也看不到你了。” “闺女呀都是俺们这做爹娘的没有用啊才让你被奸人掳走了呀俺对不起你呀” “闺女,你在外面这些日子里可还好呀” “闺女,你可知道你娘为了想你都把眼睛哭瞎了呀” “闺女,他们没有把你怎么地吧” “闺女,他们掳掠你为了什么呀” “嘤嘤,金贵布铺掌柜黑了心肠想把俺们抓走卖钱。” 。 。 。 多时后,他们述完了离别之苦后,才发现自己把堂上端坐的刘菱给忘了。 他们心里明白,要是没有刘菱主持公道,恐怕现在他们连自己闺女的影子都见不到,更不要提什么一家子团圆了,他们这心里感恩戴德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当他们说完苦水的时候,他们就完全明白了过来,他们的大恩人此时就在大堂上坐着。于是,他们携自己闺女纷纷跪伏在地上对着刘菱磕头,同时开口道。 “青天大老爷呀,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小民纵然能力有限,也要在家中为你立下神牌,日日夜夜祈祷青天大老爷长命百岁,富贵吉祥。” “俺们全家都感念你的好。” “俺们家也会为你立下神位歌颂你的功德。” 。 。 。 。 “诸位也不容易,你们姑娘被人拐卖一事是本王份内之事,你们不用行此大礼,等会儿,你们去府库中领取些银两以作为此次被拐一事的补偿。行了,等会儿,府衙早会时辰就要到了,你们还是先回去吧”刘菱见老农民也不容易,于是动了恻隐之心,不但办了案子,还给他们钱让他们回家团圆。 堂下老农民和家属们纷纷道。 “谢谢,青天大老爷。” “谢谢啊” “俺们走了。” “无论俺们到那里都感念你的大恩大德呀” 。 话音落定,老农民和家属就纷纷站起来,携着家小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此时,大堂中只剩下刘菱一人端坐大堂之上。 这时,天空中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来,几朵淡淡地云彩伴随着太阳周围,晨曦中的光芒有些灰蒙蒙的,天色刚刚蒙蒙亮,雾霭沉沉的样子,像是即将放出光芒万丈之前的奏曲。 灰蒙蒙的光从窗外照射了进来了,照得整个大堂有些亮了。那飘飘洒洒的光从窗口射进屋里后,就形成了一条光柱,在光柱周围能清晰地看到细蒙蒙地雾霭飘动。 刘菱伏案看着手中账薄,当他看到胡人一事时,他马上想起,还有一案件没有了结,心中希望听听胡人身体情况怎么样,然后好说服他给他们带路找到其余胡人下落。 不久后,府衙属臣纷纷来到府衙大堂,他们按照以往规矩站立两旁。 刘菱见众人来到,于是,他拍响惊堂木后,说道“今日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