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盯着那包红糖。旁边的陈墨看乐了“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来找茬提谁不好非要提钟宛。”这是能在秦忱耳边说的话吗现在这种节骨眼谁在秦忱这儿提钟宛那无疑是踩地雷,人谢朝言敢啊,不仅敢提,还敢自自然然地让秦忱去给钟宛煮红糖姜茶。牛逼。谢朝言问“不能提这些吗。”“倒也不是。”陈墨不知道怎么说,大概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恨不得拽着对方捅上两刀,但是说他们恨吧,两个人之间又极为微妙。想着想着他就笑了“你让秦忱给她煮这些,那就直接等着看戏,他们见面不干一架,算我输。”“行了。”秦忱散漫地伸手把那包红糖接了过来。“没什么好说的,不说了。”里边,有人在招呼他们,秦忱示意人进去。谢朝言有事,提前先走了。他和陈墨进去。刚进门,便见一群人盯着他们,像是刚聊了些什么有趣的话题。秦忱淡道“这么看着做什么,脸上有花”“不是,忱哥。”有人笑,看向旁边的张元恺。他们也不说,气氛莫名微妙。秦忱抬眼,朝着张元恺看过去,也大概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张元恺也不是什么端着藏着的性子,他端了杯酒,朝着秦忱走过去。“忱哥,是我有事想说,咱们朋友们都在这儿,我刚好就这个场子正式跟你道个歉。”“那天是我冲动了,你看在咱们圈里这些朋友的面子上,也看在我们这么几年的兄弟情分,之前那事,你别计较了,咱们还跟以前一样。”“你要是同意,我今天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罚酒十杯,进医院我也认。”话一说,旁人立马附和着帮张元恺说话,要么是说这么几年的关系,要么就是他也是打抱不平。他们明显都通过气,估计是张元恺说了什么,都是向着他的,希望两人和解。毕竟他们两人要有什么影响,多少也会牵扯着周围人。大家自然希望什么事都没,不管是关系还是利益圈子依然和以前一样保持平衡。一个女人和个人利益,孰轻孰重他们还是清楚的。秦忱盯着对方看了几秒,跟着笑“你把话说得这么开了,我要是再计较,岂不是显得我小心眼。”闻言,张元恺有些松了些气。秦忱又说“可我也不是一个能随随便便就让一件事过去的性子,你背着我搞那种事,我完全就这样当没发生过也不太现实,对吗。”张元恺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这架势,不就是要他给自己个什么代价,他要是付出代价多了,他割不下肉,轻了,这事过不去。他往旁边看了看,想用眼神问问朋友,却见秦忱随手将手里的那包红糖扔一边的桌台上“可是,也不是不可能。”“那钟宛那事,忱哥你”“钟宛啊。”秦忱是漫不经心的口吻“她算什么,也用往心里去”空气因为他简短几个字有短瞬的凝滞。而后,便是长松了口气的笑声。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是啊,钟宛是什么。秦忱话都放了,他们还能不懂这个意思有人站起来,拍拍张元恺的肩,安慰地笑“我早就说了,忱哥没计较这事,他心里能不明白么,大家都是这么深的朋友,哪能因为这么点事就断了呢。”张元恺点头说是,一边打量秦忱。后者说完这话没再提这事,走过去,找了个位置坐下。他总觉得没那么容易过,要说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或许是秦忱对钟宛那种态度,他现在说得越淡,张元恺就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最后他没说啥,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也就过了。秦忱坐下后,之前那个叫顾艺纤的网红,慢吞吞地往他旁边慢慢凑。动作不明显,但能让人察觉。顾艺纤显然是带着目的,端着杯酒,手腕瞧着柔弱无骨的,看着就是男生喜欢的那款,要不然平台粉丝也不可能有几百万。她声音也是细弱的,听着像撒娇“忱哥,喝酒吗。”秦忱淡嗤“怎么突然想着要给我敬酒”顾艺纤之前不是跟着他这一拨人的,上次跟钟宛说了几句,也没敢怎么来惹他,这回还是突然凑上来。“上次不是没机会吗,这次就想着补上,要是我配不上,那忱哥可以直接说,我还是有那份自知之明的。”顾艺纤说“更何况,之前也是有点怕您。”“怕我。”秦忱唇边挂着抹云淡风轻的笑,视线若有所思落她身上“你这样说得,好像我看起来很凶神恶煞一样,是么。”顾艺纤被他这种眼神盯得头皮一紧“不,不是,怎么可能呢。”“那是什么”凶神恶煞是绝对算不上的,相反,秦忱那张脸生得很好看。看得出他爸妈年轻时颜值绝对不低,不说像小鲜肉,但绝对没有圈子里那些二三十岁男人身上老成的气息,不难想象秦忱以前十岁时,在小姑娘群里该是多受欢迎。也是如此,她才知道这样的男人阅历更深,攀不上。她不是什么傻子。“这不是这么多人都在吗,就是我大概听说了上次事情,觉得挺不值的。”顾艺纤瞧着对方,慢慢说“更何况,钟宛又那么快就找了男朋友。”“谁说的。”“什么”秦忱声调漫不经心的“我说,谁告诉你温郁是她男朋友了。”“不是那天钟宛亲口说的吗,然后我刚好有认识的护士朋友在温郁所在的那家医院,她说这些天钟宛经常去病房看他,两个人关系看着挺好。”秦忱没发话,顾艺纤又说“听说温郁家还是很有钱的,姐姐是做海产生意,叔叔那些的也都在各大高校有些职业,温郁自己也是个教授,长得清隽人也好,不少女生喜欢他,这么说来钟宛会对他动心也不意外。”顾艺纤以为自己把温郁那些底细通气给秦忱知道,多少能引起对方一点反应。谁曾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