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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本是紧张时刻,因为顾瑾轩这句话一颗提起的心渐渐安稳下来。
苏阿喜同顾瑾轩对视一眼,又飞快转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马大庆的父亲马青快速进入县衙内,他先是对县太爷恭敬行了礼,又赶忙自行请罪。
见到马青顿时就像是有了主心骨,大声叫嚷起来“爹救我啊他们冤枉我还打了我我要告他们”
马大庆面容狠戾狰狞,他一定不会让喜来食的人好过,还有那两个为喜来食作证的人
被马大庆一脸阴狠的瞪一眼,那两个为喜来食作证的食客顿时有些心虚,同时二人心中开始后悔
这青州城内没有几家能同马家作对啊,喜来食不过一个小饭馆,若是,若是马家赢了,那他们以后还咋在青州城过
就在两个证人心底摇摆不定的时候,马青已然明白
过来,他淡淡瞥了苏阿喜等人一眼,随即拱手道“大人,此事怕是另有蹊跷,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虽说混账了些,却也不会做诬陷人之事,或许还要再去喜来食查证一番”
县太爷同马青对视一眼,二人眼中闪过什么,却转瞬即逝。
“嗯,不错。”县太爷出了声,便要让捕快去查看。
“马老爷。”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李叔忽然出了声。
马青转头看过来,李叔对着马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你们马家是如何发家的,可还记得”
马青面色大变,猛的抬眼死死盯着李叔,目中有震惊,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恐慌。
李叔面容神秘诡异,笑容更是诡异莫测。
“你,你是谁”
“喜来食一半掌柜。”李叔摊手“马大庆他带着人来到我们喜来食打砸伤人,还诬陷我们喜来食小食有问题,将蛆放进我们的小食内以此来陷害我们喜来
食,你说这件事情该咋办”
马青一张脸又青又白,他不敢肯定眼前之人究竟是谁,他在青州城已经活了十年,对眼前这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可他怎会知道
“马老爷,你最好还是想好在回答。”李叔笑容阴森“否则那件事情兴许明个儿就会众所周知。”
马青瞳孔骤缩,他盯着李叔就像盯着鬼,面上青白,神情恐怖。
县太爷皱眉盯着堂下二人,马青忽然不敢再同李叔对视,猛的转身对县太爷拱手道“大人,马大庆虽是草民儿子,但草民绝不会姑息,若他真做了此种诬陷人,又打砸饭馆之事,草民恳请大人发落”
县太爷额角一阵抽搐,深深看向马青。
这马青时常会孝敬他一些名贵玩物,也非常识时务,上次马大庆被关了几天,马青并未让他徇私枉法,甚至还送来一些名贵之物,是以他对马青这个人还是有几分欣赏。
现在这马青忽然如此说
马大庆听到马青的话,面色大变,一脸惊恐看向马
青“爹您在说啥啊你可得让大人给我做主啊”
“你做出此等诬陷人之事,不知悔改,还敢狡辩”马青冷冷瞪了马大庆一眼,那一眼不含任何感情,吓的马大庆瞬间窒了声。
县太爷眯了眯眼,于是让捕快呈上证据,加之喜来食的证人和证词,最终判定马大庆有故意诬陷之罪,且他带人打砸伤人,不止要坐牢几日还要赔偿喜来食。
马大庆一脸震惊,可惜马青不为他说话,最终马大庆只能认罪且当众向苏阿喜等人赔罪,并且马家要赔偿喜来食。
苏阿喜没想到能这么轻松,她本来以为马家定会阻挠,这官司不好打,但她一定得讨个公道。
马大庆一张脸垮下来,即使心中怨恨,可马青不帮他,他只能被捕快给押走。
等苏阿喜等人出了县衙大门,苏阿喜还有些不可置信。
“瑾轩,我们真的赢了”
顾瑾轩不经意的朝李叔看了一眼,点头温声道“是,我们赢了。”
苏阿喜忍不住笑起来“太好了,我本以为还要多费周折”
便是一旁两名食客亦是一脸不可置信,这官司就着赢了马大庆认罪,还要赔偿喜来食。
“二位多谢”苏阿喜向二人躬身道谢,说道“今日二位对我们喜来食的大恩,我没齿难忘,从今往后,二位便是我们喜来食最尊贵的宾客,往后二位不管何时来我们喜来食吃饭,不管二位点什么,点多少,价钱全免”
两人一脸震惊,然听到苏阿喜如此说,二人心底还是高兴不已,那岂不是说日后他们随时来喜来食吃饭都可免费
这边李叔同马青站在一处,马青压低声音,沉声问“请问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李叔对马青露出一个神秘笑容“我是青州城喜来食饭馆的掌柜,人称李叔,马老爷日后若是想来我们喜来食,我们热烈欢迎。”
言罢就要走,想到什么,李叔又忽然停下,转头对马青说“哦对了,你最好管好你府中的人,莫要让他们乱跑,否则我可不保证护发生什么事情。”